风骚情妇
时间:2024-11-12来源:网络
风骚情妇
风骚无罪,放荡有理!
谁教他色胆包天霸王硬上弓地娶了她
她这下可要他快快后悔早早休妻还她自由女儿身看她摆脱亲亲老公第一招
每天穿得像狐狸精,
喷一瓶毒香水加味嫌金色肚兜不够招摇,
干脆直接睡衣外穿接下来再去他们公司晃两圈
岂知人人都把她当作没气质的情妇之流
说她是一朵烂花插在他这块肥土上
看来她的“被休”之期指日可待了……
正文
第一章
她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男人,十四岁那一年,她就发过重誓,这一辈子绝对不踏进婚姻的牢笼,可是现在却……“MyGod,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瞪着挂在谢纤纤胸前的钻戒,蓝燕珠垂涎的吞了口口水,天啊!好迷人的钻石,少说也有三克拉吧!
顺着蓝燕珠的目光,谢纤纤漫不经心的低头一看……要死啦!这碍眼的玩意儿什麽时候从衬衫头跑出来,她怎麽都没发现呢
越过桌面,蓝燕珠宝贝的捧起钻戒,细细端详,不时还发出赞叹声。
“纤纤,你去哪弄来这颗美丽的小东西!”
僵硬的回以一笑,谢纤纤动作敏捷的将钻戒收回衬衫头,但愿她最要好的朋友忘了它的存在,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燕珠看到钻石比看到帅哥还“哈”。
“不要这麽小气,再借我多看几眼嘛!”把钻戒拉了出来,蓝燕珠爱不释手的摸着,如果这是她的,今生今世她死而无憾。
谢纤纤忍不住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就知道,她的麻烦大了。
“纤纤,借我戴一下好不好”
“不行!”谢纤纤匆忙的把钻戒收了回来。
蓝燕珠吓了一跳,瞪着谢纤纤,她一向很大方,怎麽这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激动了,谢纤纤连忙展露她最美丽的笑容,婉转的解释道:“燕珠,对不起,这东西不是我的,不方便借你戴。”
蓝燕珠充满质疑的眯起了眼睛,开玩笑,她们两个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从国小、国中、高职到技术学院,这麽多年来,熟得连谢纤纤喜欢穿什麽顔色的内衣裤她都一清二楚,她怎麽会不知道她大小姐最怕的就是“戒指”!听到这两个字,谢纤纤就头皮发麻,这东西如果不是她的,她干麽跟自己过不去,这麽宝贝地挂在身上
“真的,这是一个朋友借放在我这。”这话听起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谁会把这麽贵重的东西借放在别人那不过谢纤纤也管不了了,这麽说绝对比说出真相来得好。
诡异!这其中一定藏了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
嘿嘿!干笑了几声,蓝燕珠玩笑似的道:“纤纤,你该不会偷偷跑去结婚吧”
怔了一下,谢纤纤翻了翻白眼,嗤之以鼻的说:“我又不是疯了。”
皱了皱鼻子,蓝燕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得也是,套一句你的至理名言,‘结婚是恶梦的开始’,像你这麽聪明的人,怎麽可能让自己陷入恶梦”
“嗯……”谢纤纤不自在的勐点头,她也一直相信自己聪明绝顶,绝对没有人可以套住她,教她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她妈咪总是说,她是一匹野马,没有人驾驭得了,可是……该死!真恨不得那天晚上没有出席那场寿宴,不曾遇见那个打乱她生活脚步的男人……然而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已经在她身上烙了印,她忘不了一个礼拜前的那一夜,改变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今晚是商业界龙头老大之一“冷氏集团”总裁冷刚的七十岁大寿,所有政商界的名流全都出席了这场宴会,然而今晚最受注目的焦点却是冷刚的长孙,也就是“冷氏集团”总经理冷奕爵——他现在三十二岁,未婚,外表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是名副其实的金龟婿,也难怪衆人的目光争相追着他打转,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被迫参加这场宴会的谢纤纤。
今晚她的心情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无聊,如果不是她的顶头上司,“雷氏企业”的总经理雷凯临时有事,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当的人选代替雷家送礼而拜托她走一趟,她是绝不会让出自己陷在这种地方。
“如果可以熘走那就好了。”念头一转,谢纤纤漫不经心的放眼一望,正好对上今晚最抢手的黄金单身汉,虽然他们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他眼中的火热,仿佛在宣示他对她的“誓在必得”……惊愕的一退,她不安的背过身子,原本沈稳的心跳此刻像擂鼓般急促作响……不!她一定看错了,要不然,他看的人一定不是她,可是……从一进入宴会,不管她走到什麽地方,都会碰到他,在这几百坪的别墅,几百个人的宴会上,他们就算特别有缘好了,也不至于这麽巧合吧
天啊!她在慌什麽好色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怕他干麽平时就有一大堆臭苍蝇喜欢绕着她身边打转,不时还用眼睛吃她豆腐,有的更贪心,还想把她金屋藏娇,没办法,谁教妈咪把她生得如此娇艳动人,又给了她一副魔鬼般的好身材,难怪男人看到她个个想当色狼。
所以他若喜欢看,就由着他看,反正一找到机会,她就可以说拜拜了,他能够把她怎麽样
这麽一想,心情顿时一开,谢纤纤双脚开始往无人聚集的角落移动,站了这麽久,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不过,屁股都还没找到落坐处,一道灼热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包围。
转过身,准备撵走打扰她的不速之客,却看到冷奕爵充满占有的目光狂热的锁住她,他一点也不想掩饰他的企图他要她!
谢纤纤顿时怔住了,忘了嘴边的话,全身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慌乱从心底升起。
“很无聊的宴会,不是吗”递上一杯酒,冷奕爵率先举起自己的酒杯啜了一口。
一时的心慌意乱把思绪全打散了,谢纤纤很顺手的接下酒杯往嘴巴一灌,希望能借此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当浓烈的酒精滑过喉咙,她就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是那种连喝香槟都会醉的人,她一滴酒都沾不得。
“咳……”如今不管她怎麽咳,进了肚子的酒已经吐不出来了。
“小心一点。”一把搂住谢纤纤的腰,冷奕爵笑得好狡猾。
“这是什麽”摇了摇头,她难受的想甩掉直沖脑门的昏眩感。
“香槟。”
“是吗”骗人,她虽然不喝酒,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香槟,香槟没这麽难喝。
“我是冷奕爵。”他不容反抗的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喝一口看看。”
“不、不用了。”颤抖的抽回自己的手,谢纤纤挣脱冷奕爵扣住她腰部的大掌,试着稳住自己的脚步,天啊!她觉得自己好像死掉了,已经变成女鬼,双脚不用踩在地上用飘的就行。
“怎麽了你的脸看起来很红,是不是人不舒服来,我扶你坐下来。”再一次环住她的腰,他的语气中满含着关心,不过他的眼神可不是那麽一回事,倒像是准备扑向小绵羊的饿狼。
她才不用他来多管閑事,可是,现在实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如果她不希望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昏倒的话。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了”冷奕爵亲昵的伸出手,温柔的在她颈项上按摩。
身体像是通过了一道电流,谢纤纤酥麻的一颤,不自在的往旁边一挪,想躲开他的“魔掌”,不过,他的手却霸道的跟着她,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她只好笑着暗示道:“谢谢,我好多了。”
好似听不懂般,冷奕爵依然故我的揉捏她的颈项,接着又说:“可是,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如果有必要,我的房间可以借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我没这麽虚弱。”她只是头昏,可不是头壳坏掉了,到他的房间休息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不要客气,我的房间位在三楼,那儿很安静,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
正因爲如此,她连喊救命都没有人会听到,她去了岂不是“必死无疑”
“真的用不着这麽麻烦,我很好。”侧过身,乘机甩掉那只拨乱她心湖的手,谢纤纤回以一笑,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然而冷奕爵一点也不以爲意,还亲热的将她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不麻烦,能够帮助你这麽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谢谢,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告诉你。”该死!他爲什麽不离她远一点
“对了,还没请教小姐尊姓大名”
“谢纤纤。”她得赶紧想个法子帮自己脱身,这个男人让她神经好紧张,而且她现在从头到脚,全身都不舒服。
“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举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酒杯,冷奕爵很爽快的将自己的酒干了。
“我……”还要喝吗她可不可以不要喝了她的头已经快要裂成两半,再喝下去……可是,她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如此不堪一击。
牙一咬,她硬着头皮把剩下的“香槟”往嘴灌。
“这‘香槟’很不错吧!想不想再来一杯”
根本没力气说话了,谢纤纤现在只想吐,“嗯……恶……”
“你还好吗”
谢纤纤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也不好,脑袋瓜好像快要爆炸了,而且她的胃好难过,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大吐一场。
“对不起……嗯……不打扰了……恶……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家……”把酒杯塞给冷奕爵,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往前走去。
“大门不在那边。”
停下脚步,谢纤纤茫然的左看右看,哪一边才是大门
揽住她的腰,冷奕爵带着她往另一头走去,“我看,还是由我送你回去,否则客人出了什麽意外,当主人的我难辞其咎。”
全身已经瘫了,谢纤纤此时除了任他宰割,也莫可奈何。
痛!她的头好像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作怪,快疼死了!谢纤纤难过的翻过来又翻过去,嘴不断发出呻吟,“哎唷……”
咦不对!突然清醒过来,她惊吓的坐起身子,天啊!这是什麽地方她记得昨晚冷奕爵把她带上车,她吐了他一车,接着……接着呢哎呀!怎麽会一片空白
“早,你醒了”冷奕爵笑盈盈的在床尾坐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浴袍,头发还湿淋淋的,很显然刚刚洗过澡。
眨了一下眼睛,那张笑脸还在,再贬一下眼睛,他也没有消失不见,谢纤纤终于认清楚事实,她跟这个男人过了一夜!脑袋瓜像是突然被丢下一颗炸弹,轰隆一声,她立刻低下头……不!这绝对不是真的,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现在全身光熘熘的,还能骗自己说没有失身吗
“你还好吗”冷奕爵暧昧的将目光移向她裸露的胸前,那宛若玫瑰的蓓蕾美得教人垂涎。
连忙拉起丝被遮住胸前的春光,谢纤纤恨恨的瞪着他,笨蛋!她怎麽会好呢如果不是生性好强,她现在一定哭给他看,她的第一次就这麽煳煳涂的葬送在他的手上。
往前一倾,冷奕爵亲昵的贴向她的耳际,邪佞的吐着气,“不要害羞,你全身上下我都摸过了,很美。”
“你……卑鄙!无耻!”一张脸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子,谢纤纤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天啊!她怎麽会让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昨晚你可不是这麽说的,你一直催着我把你的衣服脱掉,还求我爱你,我喜欢你那个样子,像只热情的小野猫,又风骚又狂野,我身上都还有你的抓痕。”说着,他的嘴唇不安分的在她的颈项上滑动,他的手则探向她身后,抚着她光洁的背。
“不……”他在骗人,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可是……该死!她什麽也想不起来,她真的有求他爱她吗
“忘了没关系,等会儿我就会唤醒你的记忆,你将知道我们两个在床上有多麽搭配,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将谢纤纤推倒在床上,冷奕爵一把拉开丝被,用目光膜拜她美丽的胴体,他近乎呢喃的说:“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属于我。”
第一次不就是昨晚吗他是不是疯了,随随便便就认定她属于他
“你相信一见锺情吗我相信,四目交接的那一刹那,我就清楚的知道,我要你,不管用什麽方法,我都要得到你,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
她抗拒的摇摇头,可是也不知道怎麽了,身体就是提不起一丝丝的力气推开他,全身热烘烘的……“我知道你不会承认,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口是心非。不过,你的身体会告诉我们真心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双手分置在她两侧,冷奕爵低头,停在她的胸前。
谢纤纤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不要!”
不可以,昨晚她是醉煳涂了,现在她已经清醒,怎麽可以一错再错
“不要反抗我,你是我的,这是注定的事。”他修长的手指已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谢纤纤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丝被,那模样有说不出的性感与撩人,然而她却盛气凌人的瞪着冷奕爵发出怒吼,“小人,你怎麽可以骗我”
眨了眨眼睛,冷奕爵好无辜的说:“我骗你什麽”
“你……你怎麽可以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那个。”虽然她这个人说话没什麽禁忌,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很难爲情,偏偏心中这股鸟气不吐不快,不跟这个卑鄙无耻的臭男人把帐算清楚,她就是不爽!
“我有说我们两个昨天晚上做爱吗”冷奕爵凉飕飕的反问回去。
“这……”虽然现在实在不是脸红的时候,可是他把话说得这麽露骨,她的脸皮又不是铜墙铁壁做的,怎麽可能面不改色。
“亲爱的纤纤,不是我要赖帐,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说过这句话,再说,我冷奕爵用不着乘人之危,当然不可能对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下手,我看,是你误解我的意思。”冷奕爵笑得好无赖,反正他已经得手了,一点也不在意她知道这是他的诡计。
顿了一下,谢纤纤瞪大眼睛,冷声道:“你是故意的!”
“哎呀,反正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别计较谁是谁非,你只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Shit!”
“纤纤,你骂髒话。”
“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子,一定会把你宰了。”骂髒话算什麽,她还想将他大卸八块,拿去油炸。
冷奕爵纵容的一笑,“你的心情我能够了解,人要踏入婚姻之前通常会有那麽一点焦躁,等我们结了婚以后,你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结——结婚”
“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样的婚礼盛大隆重还是温馨浪漫”
“你疯了”
“我上礼拜才去做过健康检查,医生说我身心各方面都很健康,你想看我的检查报告吗”
如果他不是有几百几千亿的身价,不怕没女人爱,她一定会认爲他想结婚想疯了。
揉了揉太阳穴,谢纤纤沮丧极了,“不是你疯了,那就是我疯了。”天啊!谁来告诉她,事情爲什麽会变成这样子打从遇见他那一刻开始,好像没有一件事情对劲,她都被搞煳涂了。
“亲爱的老婆,放轻松,结婚并没这麽可怕,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我不需要你给我幸福,我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她气急败坏的大叫,一个人多自由潇洒,想上哪儿就上哪儿,这还不幸福吗多了个丈夫,铁定绑手绑脚,那无疑是痛苦的开始,他如果真心爲她好,就应该离她远一点。
“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准备,我想应该够久了吧!”
“我不要嫁给你。”
冷奕爵哈哈大笑起来,宠溺的道:“你真是个倔强的女人,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相信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会很精彩……”
“你说够了没我说真的,我不要嫁给你,你有没有听清楚”再也冷静不下来,谢纤纤几乎是用吼的,希望借此唤回他的理智。
“我们要结婚。”冷奕爵的口气听起来还是很温柔,不过他的眼神却严厉的告诉她,她一点选择的馀地也没有,从她遇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就写下了她的命运,他要的女人,注定要当一只飞不出笼子的金丝雀。
“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我不会嫁给你,我们不会结婚。”天啊!如果她还没有发疯,也会被他逼疯,他跟野蛮人根本没什麽两样,怎麽讲都讲不通,真是气死她了!
“你很可能怀孕了。”
“我……我甯愿当未婚妈妈。”老天爷不会这麽狠心,让她一次就中奖了。
冷奕爵很显然已失去耐性,他皱了一下眉头,霸道的说:“看样子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我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非嫁给我不可,婚礼就订在下个礼拜的今天。”
“你……我也很有可能没怀孕,你有必要这麽大惊小怪吗”真是奇怪,男人不是都不喜欢负责吗她肯自认倒霉,让他吃完了抹干净嘴巴不认帐,他应该感激她的大恩大德才对,而不是算计还不确定会不会发生的事情。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我都不会放过,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嫁给我。”
“做梦!”谢纤纤挑衅的擡起下巴,她不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逼得了她。
微微眯起眼睛,冷奕爵嚣张的道:“你是我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们等着瞧!”冷哼了一声,谢纤纤气急败坏的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衣物,沖进浴室,接着砰一声,狠狠的把浴室的门甩上。
他一点也不以爲意,反而开心的大笑,“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向我挑战,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