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
时间:2024-07-15来源:网络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沖凉,週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些女孩子,绝不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么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着强烈的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经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的最快方法,莫过于赚男人的钱, 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后,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于是连同三两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本质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 是为了吹吹海风,此外就无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三杯到肚,他就笑着说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面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过钱,后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 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她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着,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就是蓝精灵,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便宜,五块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瘾,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着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週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头。那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髮,打扮极之新潮,一看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如果我 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后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用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么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你还没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么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如果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来,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件,若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这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阿叔,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有的客都像你这样年纪,怎么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着说道:「阿咪,见你这么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无礼,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着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来并无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唯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后坐在一条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见势色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那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板,应该由你决定!」
最后,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否则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俩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只手伸过来,直接向我的「宝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年轻就这么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 是呆呆地看着海浪,一言不发。
「你怎么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么,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我甚么也不想玩, 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么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够令我出水,那么,我就让你入!」
说着,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裤,一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不熘手,中间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后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 是湿湿的,接着,就感到一阵滑搀搀,这证明:
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以顺利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伊伊哦哦」
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 要施出这一招,我很快就会出火而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大约过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音说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随后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怎么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么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 不过今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要玩得最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着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会含羞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对于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叹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 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姗姗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心里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 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阿咪笑着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朋友。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招唿,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鵰?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后会有期啦!」
说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这位师奶,年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不错,身材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格,与阿咪是两个人,后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丈夫远在十年前,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抛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后,她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闲心交男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么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她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环境,我唯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你这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就成了。关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那个不知呀? 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过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对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但讲就容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要办,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后,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窦」,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有时,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江湖,又圆又偏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么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着说道:「到底是甚么,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要出来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慾,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母女俩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 不过,是分先后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么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随着,他又高声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仅三十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么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女人,应该无问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应,好过瘾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么过瘾,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准备约这两母女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週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你到来捨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鵰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女孩子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那女孩子回过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高兴地说道:
「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么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沖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么趣,何况,我就知道两小时之后,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不必计较。于是我拉着她的手说道:「一起沖个凉,好不好呢?「「行!」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
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是我便动手去摸她的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着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 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三角裤,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毛髮旺盛,黑油油的拥簇着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着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么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码头认识的。」我摸着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却这么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着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着我也匆匆脱得精赤熘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沖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着说道:「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煳涂了,所以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么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说着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着说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着说道:「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别当我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么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后,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的头一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阿冰望着我说道:「那么,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着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着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岁,顶多的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着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阿冰苦笑着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着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么插去呢?」
阿冰摸着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咬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嘴连吮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着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你生几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这么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着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觉得她温软的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我迎凑,于是我把阳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 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我开始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我便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洩如注了。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
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 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 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佻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 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擡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 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洩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阴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万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道:
「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干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 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
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 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么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髮,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
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沖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沖洗干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 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髮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
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偶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 ,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舆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显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慾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慾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 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 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氾漤,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捨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什绍,知道但叫做「罗拔」。
罗拔热情地招唿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
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缐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鵰,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沈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 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 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馀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唿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勐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磙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干净」,即「月经」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 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慾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洩。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慾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 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这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颇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熘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 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议她试用生髮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
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 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 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
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
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唿唿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唿「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洩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煳煳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徵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后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 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 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么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么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到週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慾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么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慾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 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洩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沖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 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静了几天,我心里又蠢蠢欲动了,这次我走访中环的按摩院。替我服务的是一个新来的女人,叫做阿婷,入行亦仅三个月, 见她三十上下,样子与身材并没有特别突出之处,一开声,就知道她是大陆来的新移民。
在还没有接受她服务之前,我照例和她倾谈一番,我说道:「阿婷,你一个人来香港吗?怎么不和家里人一齐申请过来呢?」
她说:「我老公没批准,我 好一个人先来,日后再作打算啦。」
「然则,目前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寂寞呢?」
「当然寂寞啦!不过,有时忍不住,都会和客人玩玩。」阿婷讲到这里,我也不客气,先对她的乳房来一番「摸摸捏捏」。
阿婷虽然是个已婚妇人,但她的乳房依然很不错,因为弹力十足也。再掀起她那条迷你短裙,又觉草丛密布,虽然见不到, 凭触摸亦知一二。
阿婷以纯熟的手法帮我解脱一切障碍物,然后细声说道:「等一等,我是去洗干净一声手,比较安全一点!」
她的手法的确到家,三两下工夫,已令我「挤眉弄眼」,兴緻勃勃了。于是我也摸玩她的桃源肉洞,突然觉得湿湿滑滑,心知她也顶不顺,兴奋起来了。
她说道:「你这里好棒哟!以后有机会,我也应该和你打真军!」
「你现在好想吗?」我手指挖入她的阴道,嘴里挑逗的说。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说不想是假的,不过,我也不是随便和男人上床的,除非大家熟络一点,成为朋友,才有意思的,否则,有甚么味道呀!你说是不是呢?」
「你即是说,目前已经有了男朋友啦?我无希望啦?」
阿婷笑着说道:「都算是有男朋友啦!不过 是临时的,当大家需要时,就一起上床开心一下,这样做也无坏呀!」
我一面和阿婷倾谈,她亦一面用纤纤玉手替我服务。我渐渐觉得血脉沸腾,阿婷也在适当时侯,加速手势和我的反应相当配合。
出火之后,照例要作「事后整理」,然后再由阿婷作四肢按摩,以舒筋骨。她笑着问道:「刚才你觉得怎样?过不过瘾呢?」
我捏着她的乳房回答:「不错呀!你的工夫确实认真,力度不大不小,恰到好处,值得称赞。不过,找还是喜欢和你打真军。试一试你这个销魂洞哩!」
说着,我又去摸她的阴户。阿婷笑着说道:「大家先做做朋友,一定有机会的,最低限度,你都要光顾三五次,大家比较熟,玩起来才有意思的。」
根据阿婷透露:目前她服务的「出火公司」,共有「出火娇娃」十多人,佔了大半是大陆新移民,她们也像阿婷一样,并没有丈夫在身边,所以,她们都希望有一个临时的「兼职老公」,大家偶然开心开心。
我追问道:「阿婷,老老实实,如果要做兼职老公,需要有甚么条件?」
阿婷笑着说道:「好简单嘛!好像我这样,男朋友每个月津贴一两千家用,但有时可以回家饮汤、吃饭,跟住上床,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建立感情,对不对?」
她又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不如我介绍阿媚给你吧!她比我还年轻,今年才二十六、七岁,三年前申请来港定居的。阿媚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坐在休息室等客的那个,她的样子生得还不错。你下次来时不妨捧阿媚的场,然后单刀直入,和她谈谈,她还没有主,干旱着好久了,相信一谈即合。
我暗想:打友谊波倒无妨,但是要每个月津贴家用,就比较麻烦了。不过有了这个讯息,我很快又找上门来了。并指名要找阿媚。
这次,阿媚做工夫时,我即向她透露是阿婷介绍我和她做朋友的。她很诧异的对我说:「阿婷真的介绍你和我做朋友?」
我笑着说道:「这可是千真万确,你不信,做完工夫不妨问问她。」
「昆哥,你还未结婚吗?为什么要来出火呢?」
「当然没有女人啦,如果我家里有太太,还要来这里出火吗?所以,我们不如好好地来一次,好不好呢?」
此际,我已经探到阿媚的「桃园肉洞」,哗!不得了,那里已经湿得好像坑渠。
「看你的人还不错,都可以考虑考虑。」她吃吃笑的说:「其实,你好坏的,弄得我下面湿淋淋的,下次可不准了。」
「下次不用手搅,直接插进去就行了!」我打趣着说。
阿媚用多几分肉紧,手口并用的把我的「小宝宝」弄到直达顶点。
到此,我亦不客气,单刀直入地问一:「我没有老婆,你又没有老公,如果你真的觉得我的人不错,不如我们做一做夫妻啦。」
她「吃」一声笑道:「认识你还不够一个小时,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快呀?」
「不快呀!你可以慢慢让我深入了解的。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每月给家用的。」
她沈默了一回,许久才吐了一句:「今晚见面再讲吧!你等我放工好不好?」
当天晚上,我就在附近等她放工。她放下午七点,我们 头之后,先去吃饭,饭后还在海旁散步,一同坐在码头吹海风,直到晚上九时许,才决定开始享用她。
阿媚身材不很高,一对乳房却很突出。按她讲,在乡间已经结过婚,但婚后不够一年,她的老公就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受伤,因此她就来香港赚钱。她又透露:在内地,不容乱搞男女关系,否则就会受到严厉批判。
听完阿媚所说,我笑着道:「难怪得你这么快就兴奋啦!不如我现在就带你去别墅开房,好好地玩个痛快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阿媚粉面通红,急不及待的,拖着我的手臂。我们由中环乘的士到铜锣湾,上去一家相熟的别墅,开个时钟房,实行要玩到够为止。
一入房,阿媚更急了,她要我快手宽衣。解除了武装,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立即要「食蕉」了。一般而言,大凡是大陆来的女人,很少如此开放的,所以忍不住问:「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哼,你不要以为我老土,看录映带也看得多啦。我好喜欢这样的,你可不要这么快就交货,不过你万一忍不住就在我嘴里出好了。」
阿媚的「食蕉」技巧,跟她的「出火」技巧不相伯仲,搞得我欲仙欲死,终于宣布投降,把精液灌了阿媚一嘴。
阿媚吞下了精液,抹了抹嘴笑着说道:「舒服吗?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一下就要轮到你要出气出力了。」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阿媚又把我的龟头含入嘴里吮吸。在她的唇舌功夫之下,我很快又一柱擎天了,她立即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两手作出拥抱的招式,合上眼睛低声对我说道:「来呀!插进来呀!」
我本想轻佻慢捻的同阿媚玩玩,引得她流口水才给予「澈底的安慰」,可是,由于她早已做好了准痛,「销块洞」滑搀搀,一经接触,已很轻易的被她完全吞没了。
我的肉棒在阿媚的销魂洞里频频抽插,直到「交货」时,阿媚咬紧着牙根,扭腰摆臀,典床典席,弄到一张床「吱吱」作响。
我笑着问她道:「阿媚,为什么这么肉紧呢?」
阿媚说:「来香港接近三年,这还是第一次造爱,不肉紧就是假的啦!」
第二天早晨,阿媚起身对住镜梳妆,她说道:「昆哥,你说会按月给家用,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我就 跟你好,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
我答道:「一两千是没问题的,不过,我不想老是来别墅,我可否到你家里呢?」
她突然面色一沈,说道:「暂时不可以,因为我寄居在亲戚家中,不方便的。总之如果你要我的时候,随时都可以, 要首先打个电话俾我就来找你啦。」
我经过思量,认为阿媚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到底也是「住家菜」,和她开心的时候不须戴袋,不必心惊惊,已经值回票值。就算是每月两千元,如果一个星期玩她一两次,每次亦 要五百元而已,除笨有精也。
不过,我却先小人后君子的叮嘱道:「先拿半个月家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讲个信字,千万不要给绿帽我戴哦!」
「你放心。」阿媚笑嘻嘻的说:「你玩得我那么舒服,既然有家用,我何必又要去找别的男人?你千万放心,小妹好坚贞的!」
如此这般,阿媚就成为我一段时间的「兼职老婆」。直到她老公从大陆获准来港,才结束和我的这段雾水情缘。
有个经常在欢场 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么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么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 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