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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妈妈与情人

时间:2024-10-25来源:网络

(一)

時間在悄悄溜走,不知不覺,袁禮文已經是個中三生了。另一方面,他母親杜芝玲亦升了職,被老板委以副經理的重任。因為工作愈來愈忙碌,兩母子相處的機會比以前少了。禮文偶然會向媽媽投訴,不過芝玲要賺錢養家,以工作為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開學禮那天的下午,禮文上完補習班,和同學分手後,便獨自搭地鐵回家。

出了地鐵站,穿過公園向居住的屋走去時,忽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揉揉眼楮一看,原來是以前的班主任溫老師。她坐在公園的禁煙範圍內,獨自抽著「悶煙」。

「老師!」禮文上前跟她打招呼。

「嗯。」老師點了點頭,沒說話。直至禮文要走開,她才說︰「你媽媽還沒下班哦?」

「你在等她?」禮文厭惡地問。

「嗯。今天是我們相識兩周年,我一定要見她。」溫老師自言自語。

「老師想見我媽?真不巧,今天她要加班,最快也要八點鐘才放工。」禮文隨便撒了個謊。其實杜芝玲跟老板上了深圳,和一個廠家開會,要明天下午才回港。

「別說只是八點,十點鐘我也等。」溫老師喃喃說。

「老師你慢慢等吧,我去那邊商場買些東西。」禮文向老師揮揮手,轉身走入商場的快餐店吃晚飯。一個人吃飯雖然有些寂寞,但想到自己的「情敵」在公園中呆等,便覺得食欲大振。想跟他爭媽媽?她沒這個資格。

飯後再經過那個公園,見到溫老師仍坐在那兒捱肚餓乾等時,就忍不住想笑了。

「禮文,你媽媽還沒下班啊?」溫老師失神地問。

「她說可能要加班到九點。」禮文故意耍她。

「噢。」溫老師想點煙,卻發覺煙包早已空了。想去買煙,又怕錯過了目標。

「要我幫你買煙嗎?」禮文問。

「你是小孩子,怎樣買煙?」溫老師搖搖頭,只是苦笑。

「那麼我回家啦!」禮文跟她道別,高高興興的上樓溫習去。

※※※※※

十點鐘,外面突然刮起一陣雷雨,禮文從睡房跑出客廳關窗時望向街外,竟然見到溫老師孤單的身影。原來她一直沒離開,如今還坐在長凳上淋雨。

禮文有些不忍心。老師雖然搞同性戀,始終不是個壞人,自己這樣愚弄她,是不是太過份呢?好吧,下去告訴她真相吧!

他拿著兩把雨傘匆匆下樓,跑進公園。

「老師,我媽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公司有急事,要她趕上深圳廠房。你不用等啦,她今晚是不會回來的!」

「她不會回來?」老師失望極了,「周年紀念也見不到她啊?唉,我只是想見一見她,跟她聊幾句而已。」

「老師,現在這麼大雨,小心冷壞。」他體貼地遞了一把女裝雨傘給她,「快些回家吧!」

「一個人四堵牆,回家又怎樣?」老師淒然一笑,「禮文,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喝幾杯悶酒?」

禮文一怔。他很少喝酒,也不喜歡酒味。可是見到她的可憐模樣,又不能拒絕她。

「我只會喝啤酒。」

「我家有的是啤酒。」溫老師難得露出笑意,「走,跟老師回家去。」

※※※※※

喝了三罐啤酒後,溫老師臉上現出迷人的酡紅。

「老師,明天不是假期,你不要喝太多。」禮文忍不住勸她。

「我的名字不是「老師」,是「秀賢」,我叫溫秀賢。」老師攤在沙發上吉吉笑,忽然伸手解開恤衫最上面兩顆衫鈕,「小朋友,我的乳溝美不美?」

「美,美極了。」禮文只覺眼前一亮。在胸罩的襯托下,她的乳溝很深很性感,而且發出陣陣幽香。

「我記得你曾經來過這里,也看過我這條乳溝。唉,你媽媽也看過啊,為甚麼她偏偏不喜歡?」秀賢皺起眉頭說。

「我媽只喜歡男人。」禮文直截了當地說。

「好熱。」秀賢把余下的衫鈕解開,脫下衫擲在地上,「你媽喜歡男人,但我喜歡她。為甚麼她不能改一改口味,試試愛一愛我?」

酩酊的老師站到學生面前,將胸罩一把扯脫,讓一對湯碗型的乳房展示在他面前。

「告訴我,如果你是杜芝玲,你會不會動心?」她挺著胸問。

禮文瞧得臉紅耳赤,一時不懂得回答。要是答她「會」,她一定繼續對芝玲死纏爛打;要是答她「不會」,又未免口不對心。

「我的身材真是這麼差勁?」溫秀賢臉色一沉,失望極了。

「不,老師的身材很好!」禮文連忙說。

「你騙人,你只是說句話來安慰我。」老師嘆了口氣,沒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如果我身材好,你為甚麼踫也不踫我?」

「因為你是我老師啊!」禮文愕然說。

「離開了學校,我就不是你老師。」秀賢咬著下唇說,「我想得到一些……

一些鼓勵。」

有個裸女坐在身旁,說禮文不動心是假的。而老師的強烈暗示,亦為他壯了膽子。他側了側身,伸出手,按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揉了一下。

「還可以嗎?」老師抬頭問。

「肌膚很柔軟,又有彈性。」禮文大聲稱,說著又捏了幾捏。

「我的乳頭會不會太深色?」秀賢又問。

這句話倒是不易回答,因為除了溫老師外,禮文只看過媽媽的乳頭。

「回答我嘛!」

「媽媽的乳頭比較粉紅……」禮文見她顯得有些失望,連忙改口,「……不過,老師這兩點也蠻漂亮啊!」半天前他還在討厭這個情敵,這時卻又擔心會傷害到她。別說旁人,連禮文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你永遠是那麼乖巧,那麼討人歡心。」秀賢輕撫他的臉龐,歪著頭,用半醉的眼楮盯著他看,「你真像你媽媽。」

「是啊,很多親戚都這麼說。」禮文按捺不住,開始用指尖去撩弄她胸前兩朵蓓蕾。

「禮文,可以吻吻我嗎?」老師張開嘴,在他頸邊吹出淡淡酒氣。等不到心愛的人,她唯有將感情寄在她兒子身上。

「嗯。」在這一瞬間,禮文只覺得這個臉紅紅的秀賢老師挺可愛挺動人,能夠一親芳澤,實在是求之不得。他托起她縴細的下巴,向著她微微顫動的櫻唇親了下去。為了方便接吻,秀賢除下膠框眼鏡,丟在茶幾上。

一對師生相擁著倒在沙發上,由輕吻進而深吻,再由深吻轉為熱吻。最後,秀賢吐出丁香,婉轉地鑽入禮文嘴里,跟他濕吻起來。

「禮文,不用怕,今晚我是屬於你的。」她貼著他的嘴角低喃。

一個多月前,禮文曾經听過類似的說話。那時恩準他的人是杜芝玲,而今天卻換成這位更年輕的溫老師。

他仍然有些顧忌,想在這最後關頭打退堂鼓,但溫老師的手已經探到他兩腿之間,拉下他的褲煉,為他風撥火。

看來他是真的無法回頭了。

(二)

溫秀賢解開禮文的皮帶,替他脫掉長褲,再把縴縴玉手探入內褲中,要掏他的寶貝出來。可是,不知道是她醉了,還是事實真的如此……

「哎,你的家伙又長大了?」她詫異地問。

「是嗎?我也不知道啊。」禮文口和手都沒空,隨便應了一句,便脫下她的及膝裙,隔著三角褲挑逗她的私處。僅是摸了幾下,愛液已經透過棉布,沾濕了他的指尖。

「你的手指好靈活,跟芝玲姐差不多。」秀賢輕輕喘息,閉目幻想。

禮文見她停了動作,便自行脫掉上衣、內褲,然後扯脫她的小褲子。低頭一瞧,她兩腿之間早已體液淋灕,一發不可收拾了。亢奮的他埋首在她雙乳間,肆意呼吸著她的乳香。鼻端除了這動人的香氣外,還吸到一絲絲酒氣,和若有若無的,屬於學校教員室的香氛氣味。

教員室的氣味提示他,如今摟抱著、吸啜著、愛撫著的美妙胴體,原本是他的老師。那是一種奇妙的、近乎犯罪的感覺。然而這種充滿刺激的犯罪感,卻又為踏入反叛期的他提供了情欲燃料。他把老師推倒在沙發上,隨即壓了上去。

秀賢覺得有東西在陰唇外蠢蠢欲動,忙問︰「禮文,你、你在干甚麼?」

「跟你做愛啊!」禮文簡單地回答,並且分開她雙腿,準備行動。

這時秀賢酒醒了大半,著急地要推開他。但禮文本來比她強壯,兼且在欲火薰心之際,氣力更增加了些,她推了幾下始終推不動。

「禮文,我是你老師,你不能強奸我!」她氣急敗壞地說。

「你剛剛說過,離開了學校,你就不是我老師的。」禮文一臉無辜。

秀賢一怔,記得剛才的確說過這句話。但是,那只是一時意氣,她可從沒想過和自己的學生做愛。

「秀賢姐姐,你不能言而無信喔。」禮文為自己申辯,跟著又低下頭,忙碌地吮舐她的乳尖。

一句「秀賢姐姐」叫得她心都亂了,唉,為甚麼他說話的語氣,和杜芝玲這麼相像呢?

「至少……至少你要準備安全套……」秀賢嬌喘細細,作出最後也最無力的抗議。

「我書包里有安全套。」禮文得意洋洋地說。

原來杜芝玲在七月中打了避孕針後,因為工作繁忙,一直沒空打第二次。於是禮文提議用安全套代替,而芝玲也接納了。今天禮文剛巧買了一盒新的,而且剛巧放在書包內。

秀賢听到這句話,芳心更加亂了。在她亂哄哄的心里,忽然起了個傻主意︰男人們都喜歡用「外父政策」、「外母政策」,那麼她對杜芝玲用上「兒子政策」,會不會也管用呢?有袁禮文從中幫助,要接近芝玲會否事半功倍?事到如今,只得鋌而走險了。

「禮文,這沙發太擠啦,我們不如進房吧!」

「好啊。」禮文見老師不再抗拒,不禁大喜,立刻打開書包取出新買的安全套,握著她的玉手,一齊赤裸著身體走入她的睡房。

※※※※※

秀賢坐在床上,輕柔地撫摸他的東西。當手指沿著陰睫往下探,踫到細嫩的陰囊時,他不由自己的縮了一下。當指尖再從大腿內側向上掃,經過陰睫落在龜頭上時,他又機伶伶地顫了一下。

「你的身體好敏感。」她笑著說。

「是啊,我媽……」他伸了伸舌頭,沒說下去。

「你媽媽也這樣說?」秀賢酸溜溜的問。

「嗯。」禮文尷尬地點頭。

秀賢打開包裝盒,撕開錫紙取出安全套,小心地替他戴上。禮文挺著鋼炮站在她面前,讓她服侍自己。但看了片刻,已經忍不住出言干涉。

「老師,這個……你好像掉轉了……」

秀賢紅著臉笑笑,囁嚅地說︰「其實我沒太多經驗,不如……不如你自己戴吧!」

禮文前後用過三次安全套,經驗倒是有的,便一手握著陽具,一手將它套了上去。秀賢覺得呼吸有些促,只好靜靜的躺在床上,讓他賾取主動。

「禮文,你可以愛撫我一會嗎?我有些緊張。」說話時,她胸前兩個肉包子也在上下起伏。

見到這般誘惑動人的胴體,即使老師不說,禮文也是不會白白浪費的。他側身躺在她身邊,手指從她的粉頸開始漫游,越過高山,跨過溝壑,翻上尖端,再走過平地,穿越叢林。最後,它們探索到一縷清泉,泉水微溫,而且汩汩不絕。

秀賢閉上眸子,用舌尖舔著下唇,全身沉醉在情欲中。

「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禮文翻身壓在她上面,扳開她的大腿,將堅硬的陰睫湊上她的私處。手指在皺摺的肉瓣中摸索,找到入口後,便用力挺了挺腰,將身體插進去。

「啊!」秀賢皺起眉低呼。

「老師,你痛嗎?」禮文停了動作。

「還好。」老師勉強笑笑,「你繼續吧。」

既然老師這麼說,他就老實不客氣的提槍上馬,再度向著禁地闖去。雖說前奏已經做足,她的分泌也流得夠多,陰道卻依然緊迫得很。他發力向前推,幾經辛苦才前進了少許,前端卻又遇上障礙了。

「老師,我進不來。」他苦惱地說。

「進不來便加一把勁,」秀賢有些煩躁,「要不然,回家打飛機好了。」

禮文不想半途而廢,又怕干了一半便抽出陰睫,會傷害她的自尊,便伸手抓住她的縴腰,用盡全力插入她的軀體。

「哎~嗯!」秀賢忍著痛低聲呻吟。

禮文抬起她的腿,將腹部壓實她的恥毛,再推一次。擋在前面的障礙終於消失,陰睫得以長驅直進。

「老師你瞧,我成功進入了!」他開心得大聲叫嚷。

「不要叫!你想讓我的鄰居听見麼?」秀賢橫他一眼。

「噢,對不起。」禮文趕忙道歉。

「繼續吧。」老師放軟聲線說。

「知道。」二人的身體既已結合,禮文可以放開她的腿和腰,將手掌放在他最心儀的位置上。他握住她兩個乳房咨意搓捏,含住兩顆乳尖貪婪吸吮,同時驅策著陽具不斷沖擊。三管齊下,只把溫老師舞弄得高潮跌宕,欲仙欲死。

抽插了好一會,禮文全身一震,終於在她體內射了精。

溫秀賢香汗滿身,累得只懂喘氣。

禮文抽出陰睫,見到安全套上沾了一些血絲,床單上也散儼了血漬。他嚇了一跳,連忙問︰「老師,你M到了?」

「M你的鬼!」秀賢白他一眼,「你知道嗎,你剛剛奪了我的初夜!」

「我、我奪了老師的……那個?」禮文顫聲說,「我以為老師……以為你已經……」

「我曾經有男朋友,也和他們做過愛,但我從沒讓他們踫過我的下體。」秀賢喟然,「禮文,你要負責任喔。」

听到這句話,禮文更加驚了。「老師,我還沒成年,可以怎樣負責任?你、你想等到我十八歲……」

「傻瓜,」秀賢哈哈大笑,「我不是要你娶我!」

「那麼你想怎樣?」禮文戰戰兢兢地問。

「我想你在芝玲姐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有機會的話,為我們制造一些見面的機會。」

「好吧!」禮文無奈答應。誰叫他吃了老師的初夜呢?誠了甜頭,不付出是不行的。

「還有,今天的事,你要保守秘密。」溫老師鄭重說,「你不能在同學們面前耀武揚威,說跟我做過愛。」

「知道了。」這個要求他倒覺得相當合理。

(三)

禮文在溫秀賢家過了一晚,翌日回家洗個澡,換上新校服,便拿著書包乘車上學去。做一場愛雖然不太累,六個小時的睡眠也算很充足,但禮文卻是終日心神恍惚,渾身不自在。想起昨夜和老師做愛的情景,他就覺得有點不真實。何況,他還意外地奪去她的第一次。

第三堂原本是溫老師的英文課,可是上堂鐘聲敲過了,秀賢仍是芳蹤杳杳,不見蹤影。禮文心中惴惴,更加不安了。早上離開她家時,他听見她在咳嗽,難道昨晚淋了場雨,害她生病了麼?代課老師只說她告了假,至於是病了,還是有其它原因,卻沒有說。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回家。平時見到芝玲,他一定上前跟她擁抱一下,再親一親嘴。但今天他見到媽媽坐在客廳看報紙,卻只是隨便打個招呼,便回房換衣服去。

「禮文,發生了甚麼事?」芝玲跟在他後面追問。

禮文嘆口氣,將昨日的經歷一五一十的告訴媽媽,即使是和秀賢做愛的過程也沒有隱瞞。

「你死啦,你迷奸老師!」芝玲笑著罵他。

「我沒有!」禮文連忙替自己辯護,「老師是自願的,我沒逼迫過她,也沒強奸她!」

他覺得溫老師若是真的病倒,自己便要負上最大的責任。芝玲雖然不太認同他的想法,但也認為解一下真相,不是一件壞事。於是她建議兒子打電話給老師,問個明白。

媽媽的話點醒了禮文,他立時撿起手機,按下秀賢的電話號碼。可是電話響了一分鐘,依然沒人接听。

「糟了,老師可能死在家中了。」芝玲伸伸舌頭。

「媽,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禮文很著急。

芝玲笑笑,不再耍他,只說︰「我們上她家瞧瞧吧!」

※※※※※

屋苑管理員認得袁禮文,開啟大閘讓他們進入。到了溫老師家門外,按門鈴,還是沒有反應。芝玲握著門把一旋一推,才發覺大門沒上鎖。

「溫老師?」

客飯廳都沒有人,走廊卻傳出輕微的鼾聲。

二人循著聲音走向秀賢的房間,見房門正虛掩著。透過門縫望進去,見她躺在床上,好像是睡了,又好像並非這樣簡單。

芝玲坐在床沿,摸摸她的額。

「她發燒。」

「誰?霍醫生嗎?」秀賢無力地睜開眼楮,「我有听話吃藥,你不用親自來督促我。」

「我是杜芝玲,袁禮文的媽媽。」芝玲柔聲說。

「嗯,我記得,我曾經來過你們家,跟你親過嘴。」秀賢彷 在夢囈。

床頭櫃上面放著一瓶藥水、幾包藥丸,藥水少了一格,看來她已看過醫生,也吃過藥。禮文見她的銀包隨便放在床上,便替她放回抽屜內。無意中看到里面的身分證,才知道她只有27歲。

「媽,你瞧!」

「唉,人家病得七葷八素,你卻只關心她的年紀!」芝玲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隔著衣服,扭了他的乳頭一下。

「哇,人家病得七葷八素,你卻只懂得非禮兒子!」禮文叫了一聲,伸手到她T恤內,捏了捏她的乳房,算是還擊。

「好吵。」秀賢呢喃,眼楮又合上了。

「噓!」芝玲打個手勢叫兒子安靜,「她全身都在冒汗,這樣子躺在床上,不是病上加病麼?我們既然來了,不如為她抹一抹身吧!」

禮文點頭同意。

二人合力扶起她,先解開她的睡衣,再脫下她的胸罩。只見除了胸罩被汗水濕透之外,睡衣也濕了一半。

「我去浴室拿毛巾。」芝玲說罷走出房,留下血氣方剛的兒子,望著半裸的老師不斷吞口水。

「你是禮文?」秀賢忽然又張開眼。

「是啊。」禮文見她清醒些,高興得微笑,「老師,我累你感冒,對不起。」

「我听到外面有聲音。誰跟你一起?」秀賢的聲線很虛弱。

「我媽。」禮文答,「她去拿毛巾為你抹汗。」

「芝玲姐來了?」秀賢憔悴的臉上泛起異樣光芒。

這時杜芝玲回到房間,二人正好四目交投。

「芝玲姐,謝謝你來看我。」秀賢感激地說。

「不用客氣。」芝玲笑笑走上床,為她抹去乳溝上的冷汗。

「禮文,你怎麼不動手?」她橫了兒子一眼,把另一條毛巾遞給他。

禮文知道老師的心意,只是為她抹背,卻把她的胸脯留給芝玲。芝玲隔著毛巾揉她的乳房,同時細心欣賞她的體態。和自己比較,她的身段雖是差了少許,卻緊嬌嫩得多。乳尖的色澤比較深,自己則較為粉紅,不過,她是天然的,而自己則是用了嫩紅素的效果。

秀賢瞥見芝玲聚精會神的瞧著自己雙峰,卻誤會了,以為她對自己有意。

「芝玲姐,你喜歡它們的話,可以用嘴憮一饉。」老師喘著氣說。

芝玲一呆,轉頭望向兒子。兒子卻假裝听不到老師的說話和呻吟,只管繼續抹她的背。

「她的背有這麼大,抹來抹去抹不完嗎?」芝玲在心里罵了句五個字的粗話,匆匆抹乾淨老師兩個乳房,再隨便抹抹她的小腹,便想打退堂鼓。

「媽,你還沒抹她的下身呢!」禮文忽然說。

「你!」芝玲幾乎想掐死他。

「芝玲姐,我想……洗個澡。」秀賢軟弱無力的靠在芝玲身上,輕輕抱著她,「你……你們可以幫一幫我嗎?」

「老師說過,洗個溫水澡可以幫助退燒。」禮文又加了把嘴。

「我們一起來吧!」芝玲暗嘆一口氣,覺得溫老師犧牲了初夜,卻換來一個幫手,實在是本小利大之至。

※※※※※

秀賢全身無力,要洗澡便得二人代勞。洗了片刻,母子二人的衣服都給弄濕了。他們只好解除身上束縛,走進浴缸和她一起洗。幸好那是個圓形按摩浴缸,足以容納三個人。

不知道是溫水澡真的管用,還是愛情魔力使然,溫老師竟是愈洗愈清醒,愈洗愈精神。

「芝玲姐,你的乳房好美。」嘆中,秀賢伸出手握住一只巨乳,溫柔地加以揉弄。

「你有病,不要過份操勞。」芝玲輕輕推開她的手,「你乖乖坐好,讓我幫你洗。洗完之後,便得上床睡覺。」

「可以吻一吻我嗎?」

芝玲禁不住她的軟語懇求,唯有在她櫻唇上親一記。

「還有這里。」老師指著自己的乳尖說。

要在兒子面前吻他老師的乳尖,那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她臉上一紅,打算讓兒子替她「分憂」。

「老師,你想試試雙翼齊飛嗎?我吻你一邊,禮文吻你另一邊,那感覺一定更加棒。」

「也好。」其實秀賢只想芝玲親吻她,不過芝玲既然這樣提議,她亦不想拒絕。

於是老師端坐浴缸中央,芝玲在左,禮文在右,各自捧著一個乳房,用舌尖吮吸峰上蓓蕾。

雙重的觸電感從乳尖襲上心頭,令秀賢嬌喘不已。

服侍了一會,芝玲擔心感冒中的她受不住太多刺激,便停止了。秀賢雖然不願意,但得悉芝玲關心自己病況,心里感激,便不再堅持。

芝玲抱她回房,替她蓋上被,在她臉頰送上一吻後,便和兒子回家。

(四)

芝玲一向慳儉,所以即使是晚上十點多,她仍堅持不搭的士,而是先搭接駁小巴到荃灣,再轉乘巴士回家。因為太累,所以上了巴士後,芝玲便靠著禮文小睡了。

禮文回想著在老師家三人共浴的旖旎光景,卻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偏偏芝玲軟綿綿的身體就在旁邊,更令他心髒狂跳,欲火迅速升。

他們坐在巴士上層較後的座位,前排和後排都沒有人。禮文看清楚環境後,便伸手按在自己的T恤上,再悄悄向著她的酥胸滑過去。當手背踫到她的胸脯時,她只是嗯了一聲,身體動了動,之後便沒有反應。

禮文跟她做過幾次愛,她身體的每一饉肌膚他幾乎都吻過、摸過了,可是在公眾場合胸襲她,倒是破題兒第一次,所以刺激感也份外強烈。他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手指隨著急促的心跳聲,開始隔著衣服,輕輕搔她的乳側。

「不要搞我。好。」芝玲輕聲說。

禮文沒有听她的話,反而側了側身,一只手偷偷從T恤下面向上摸,小心地用手指挑起芝玲的胸罩,再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而食指和中指之間的空隙,剛好把她的乳尖夾住。

「怎麼乖孩子會變成壞孩子哪?」芝玲閉著眼楮嘆氣。

「因為媽媽的身體太迷人啊。」禮文在她耳邊說,手在衣服下搓揉,指縫在摩擦她的焦點,感受著花蕾盛開。

「你壞透啦。」芝玲輕輕責備兒子一句,然後將整個身體偎到他懷里。

※※※※※

回到家,禮文開始感到累了。而芝玲在車上睡了一覺,又有兒子為她做「按摩」,如今倒是精神飽滿得很。

「媽,我回房睡啦,晚安。」

「你撩得我全身火辣辣的便說要睡?那可不行。」芝玲笑著拉住他。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要害部位。「喂,我們有多少天沒親鈾過?」

「三、四天吧!」禮文打著呵欠回答。

「現在才十一點,不要這麼早睡嘛!」芝玲噘了噘嘴,不理他同不同意,便閃電般解開他的皮帶、鈕扣和拉煉,把他的褲子褪下。

「媽,我真的想睡……」

「哼,誰叫你在巴士上非禮我!」芝玲白他一眼,抓著他的藍色內褲褲頭,一把扯了下來。

見到他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聲,「嘻嘻,你說你想睡?你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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