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0-27来源:网络
在一座普通樓房裡,傳出的輕柔音樂讓人心情平靜,但是仔細聽,就會發現裡面夾雜著令人心跳的喘息聲。
房間裡,一個少年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看著地面上的表演,一個大約17歲左右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趴在少年的身下,將暴漲的陰莖含在嘴裡進進出出的套弄著,使少年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看著對面的表演。
地面上,赤裸裸的成熟女體和一個看似年齡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像這個年齡階段的少女互相糾纏著,發出一陣陣嬌喘,看得讓人血脈膨脹。
看著眼前這一幕,讓我回想起了半年前的事……
我叫石木,今年剛開始上高一。家裡南方的一個小城市裡,一個不到20萬人口的小城市。我的學習成績很穩定,根據最近十次考試班級排名統計。我的排名固定在30名,上下浮動不超過5.身材很不錯,1.78的個子。
如果不比臉蛋比強壯的話,全校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至于顏 值嘛,我向來認為作為爺們不應看臉,要看實力,看內涵。唉,但問題是現在女孩子太注重外表了。所以,至今為止我都沒有過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有轟轟烈烈的奸情。如果與失足婦女上床算奸情的話。
原來我們五口之家,我上有父母,還有一姐一妹。但父親在一年前剛去世。
家裡原本非常富有,爸爸是小土財主一枚。但由于爸爸的去世。除了房產還在,其他很多的財產都賣了。因為外面惦記的人太多了,爸爸不在守不住呀。這事下面會提到的。
說起來,我們家的女人樣子普遍比男人出色。用較流行的話形容:膚白貌美、波大腿長。我和爸爸長得得屬于政治課本上所說的「絕大多數」。把我們扔到茫茫人海中兩秒不到就會把我們忘掉的那種。媽媽早期是在外資公司當文員的,據說追求姐可擠滿十裡長街,而爸爸當時承包了那外資公司的很多業務。兩人開始認識了,而交往過程中媽媽發現爸爸雖然是個土包子,但其實比公司裡的高管們都富有。接受了爸爸的追求,成為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
這樣的家庭看起來往往不是太和諧了,特別是兩人站在一起時,女的比男的還高。合影時媽媽還常常故意穿上10厘米的高跟鞋。照片裡媽媽比爸爸高出不少。但還好,爸爸的經濟實力在這裡。媽媽平日也不會說什麼,家裡至少不會吵架吧。
怎麼形容爸爸和媽媽呢?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相敬如賓。兩個人在家裡也是客客氣氣的。畢竟兩人的愛好也不同,媽媽這人有點小文藝。她經常提起她年青時喜歡的一個叫三毛的女作家。說什麼三毛與荷西在撒哈拉沙莫的愛情故事。而爸爸喜歡聽相聲,評書。感覺爸爸和媽媽就像是一個古董紫砂壺配上一個喝紅酒的法國水晶杯,很不協調。
不協調,但也平靜。
兩年多前,這種平靜從此被打破了。
那一年夏天,爸爸被檢查出有癌症。按照爸爸那個年代的說法,爸爸屬于投機倒把式的人物。什麼賺錢的生意都沾一手,什麼小煤礦呀、炒房子、包工頭呀。生意鋪得很廣。生意多,除了爸爸沒人能管得過來。雖然爸爸一直在陶冶我。
從小帶我出席各大生意的場所。但沒多大用,我年紀才多大呀。當爸爸身患絕症的消息傳出後,在爸爸下面乾活的親戚朋友們都開始打起我們家的主意了。
那會,我主動跟爸爸說。管不住的生意就不要了,賣給別人。所以,過去那兩年我都跟著爸爸到處跑。而那陣子,媽媽急了。開始計劃爸爸不在了的計劃。
畢竟十幾年沒工作了,一點謀生的技能都不懂呀。雖然在家裡開的美容院裡掛了個老板的職位,但從來沒去過。爸爸病了,媽媽只能重出江湖了。爸爸和我那會都是焦頭爛額的,也幫不了媽媽。爸爸只能派了一個遠房的表弟(我應該叫表叔的)去幫忙媽媽的忙。爸爸的表弟叫李風。平日裡我都叫他李叔叔。
這兩年來,我的日子很難過。爸爸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頭髮一點一點沒了(因為做化療)。但爸爸還是帶著我處理家裡的各種生意。而
我也沒了同齡人的樂趣。除了協助爸爸,就是跟著各個家庭老師學習,避免不上進度。那會,家裡好亂呀。媽媽早出晚歸,妹妹又開始進入叛
逆期。天天和媽媽吵架。每次吵完就往學校跑,妹妹讀得是可以寄宿的貴族學校。姐姐是家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但也是滿臉愁容。
終于,爸爸在去世前終于把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家裡絕大部分的資產都差不多轉移到了我手上。那還記得爸爸去世的那天,他已經幾乎
說不出話了。只能斷斷續續地說:「照顧好家裡」。我只能流淚地點頭,說不出話。而後,親戚朋友們開始注意起我來。特別是幾個想鬧事的
親戚給我收拾了以後。呵呵,幫助爸爸便宜出售生意讓我認識了很多人。他們得了好處還感恩的。而且,我手上還有資源能幫到他們。做一個有用的人很重要。
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雖然以前和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至少,媽媽堅持回家煮飯了。呵呵,我們家那麼多年一直沒請保姆。因為爸爸堅持認為家裡不能長住著一個外人。但爸爸去世後,家裡倒是多了一個外人——李風叔叔。他經常來家裡蹭飯。平時媽媽在美容院裡上班,下班時都是由李風叔送她回家,順道就在我們家裡吃飯了。那會的我沒想太多,因為學習進度落後太多了。雖然依靠關系進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營海中學。經歷了過去兩年的生活,我特別的珍惜現在的日子。至少媽媽那幾家美容院生意怎麼樣,我也沒怎麼關心。這幾家美容院開張以來就一直沒賺幾個錢,媽媽出去努力了兩年還沒怎麼拿錢回家。唯一變化是媽媽的身上多了幾分女強人的味道——那種剛出來發夢的女強人。
再爛也是個小老板嘛。偶爾我問起美容院生意怎樣,媽媽總是很自豪地說很好。但多問兩句,媽媽就會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上來。我也不想再問下去。
有一天晚飯,姐姐和妹妹都在這。李風叔也和往常一樣蹭飯。那天晚上媽媽做了好大一桌菜,還開了一瓶爸爸珍藏的紅酒。飯桌上,大夥們都挺開心的。李風叔人很風趣,三個女人都笑成一團了。我也陪著笑。但感覺有點煩,一家人吃飯多了個人。總讓我不習慣。但李風叔又並不令人生厭。爸爸對李叔的評價不高。
說他辦事能力不強,除了比較會討女人寬心以外。我倒不太這麼認為,畢竟討女人開心也是一種本事呀。很些時候,有女人在讓李風叔去辦還是能辦成了。
只是大事不成,小事乾不好。但讓李風叔去了美容院倒是老爸一個不錯的主意,因為有不少女客人是衝著他去的。雖然沒賺錢,至少也沒虧呀。
由于媽媽也喝了點酒,她顯得很放松。李風叔說些略葷的笑話。媽媽會輕輕給他輕輕一捶。「別當著孩子們說這些」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有點過分地親熱了。姐姐微微笑著,她什麼時候都是那麼一副女神范。妹妹倒是興奮的接著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但很快,一家子人又高興地吃開了。直到我的筷子掉到地上,很老土的電影橋段發生了。我撿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只手。一手放在媽媽大腿上的手。媽媽那天晚上穿著白色的家居服,那款式有點像網球服。下半身是小短裙。那只手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在大腿上上下撫摸著。我嚇了一跳,立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抬起頭又開吃了。
李叔叔和媽媽喝得有點HIGH了,也注意到我剛撿過筷子。我陪著笑,仔細地看著媽媽一眼。媽媽的臉紅撲撲的,時不時看李風叔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流盼。
吃完飯,我找個借口:說要去老師家補習。跑了。我躲在家樓下角落裡等著。
這地方小區裡比較隱蔽的地方。外面是些樹,從小路和樓上看不到這裡。剛好這幾天樓上有人裝修。這裡堆了一堆不要的家俱還沒運走。我躲在這,想如果媽媽送李風叔下樓。在這我可輕松地觀察到,但他們不會看到我。
過了半小時,李風叔從樓上走了出來。媽媽跟在後面,手裡拎著垃圾袋。兩人向著我躲著的角落走來。我嚇了一跳,立刻蹲下。我透過雜物堆的縫隙望出。
兩人走到雜物堆前,一下子抱在起。親起嘴來。李風叔,不是李風這鳥人還在媽媽的身上亂撫摸著。媽媽摟著李風,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好陶醉呀。
「媽的,他們果然有一腿」我心裡想。
李風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身上上下撫摸。還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來。我操!騷貨呀,居然沒穿內褲。不,是我看錯了。角落裡只有一點路燈照過來,我看不太清楚。但昏暗的燈光下,媽媽的腿顯得特別真。兩瓣又白又肥的屁股在李風的手中變化出不同的形狀。中間隱約有條紅色的繩子。喔,媽媽有穿內褲。是丁字褲。李風忍不住了。他掏出了自己的家夥。
角落裡的光線真的很差。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個性感高佻的女人雙手按在牆上。李風從後雙手摟著這個女人,衣服已經被推到奶子上面了。兩手大手像捏面團一樣搓著兩個奶子,下身有節奏地聳動。絲絲的路燈透到角落裡,我只能看到女人的頭髮在晃動。李風貼著女
人秀發,輕輕地在女人耳邊細語「騷貨,你的水真多呀。爽不爽呀,叫兩聲呀……」
那樓外的路上時不時有人走過,女人咬緊牙一聲不吭。還有呆在旁邊的我。
我屏住呼吸,怕他們聽到。右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磨著我的雞巴。也是一聲不吭。
李風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女人突然說話了:「別射……呼……會流出來的……別人看得到……」
李風好像挺聽話,一下子拔了出來。全射在女人大腿上。女人很生氣,李風一直陪著氣。摘了兩片樹葉幫女人抹著她大腿上的精液。
一會,他們離開了。我像一灘爛泥,躺在那角落裡。兩個小時,一動不動。
那晚過後,我還是和平常。努力補課,希望能趕上進度。平常學校家裡兩點一線。每天晚上都和媽媽聊會天再回房間睡覺。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境像。這段時間姐姐和妹妹經常住在學校裡。只有我在家,媽媽很多事都會對我敞開心菲。
在媽媽眼裡,孩子多大都是孩子。偶爾,我會故意把話題引向李風。一聊起李風,媽媽往往會眉飛色舞的。說起兩年前爸爸查出有絕症時,那時的媽媽想奮斗,什麼事都乾得一塌糊塗。幸虧有李叔叔呀,很熱情地幫助了媽媽。那會我和爸爸往外跑,妹妹又反叛。
李叔叔還經常安慰她。
「媽的,都安慰到床上了。他安慰你的心,你安慰他身子。誰幫誰呀。」
但我不知誰怎麼辦。找人打李風一頓?讓他自動離開媽媽,好像不大可行。媽媽現在好像真的動了情。每想到這,我都恨得直咬牙。腦海裡總是回響著爸爸最後那句話:「照顧好家裡」。不斷不斷地回想。
一切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一直不動聲色地。過去兩年從爸爸身上學到的一件事。當有一個問題解決不了時,先不要去解決。各收集信息,多了解情況。時間推移,可能事情會自然解決。也可能自己會想到辦法。
我先控制了美容院。美容院裡的人都知道我在家裡的地位,不敢得罪我。我把美容院的財務查了一次。原來美容院有很多不清不楚的賬目。管理費用很多,有很多很神奇的報銷。進貨價格比市面的價格高很多。當然,按正常算下來,美容院也賺不了幾個錢。和虧損差不多了。但賬面上明明白白是虧的。我氣得直咬牙。慘的是,虧得一塌糊塗還能向銀行貸款。
我也把家裡翻了一次。很正常,媽媽的衣服很時尚。但媽媽天生愛美,這不奇怪。
一天,媽媽和李風一起去外地了。我跑到美容院,在媽媽的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
媽媽的辦公室很大,辦公室裡面有個很小的臥室。我想,這就是狗男女偷情的地方吧。櫃子裡還放著很多情趣睡衣,各種各樣。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服裝:有代碼的警察制服、東方航空的空姐制服、還有我們護士的制服。胸部還有「營海市人民醫院」的字樣。我操,都是真貨。會玩呀。
最讓我惡心的是一堆工具。麻繩、蠟燭、手拷……
當然,這種玩意我見過。麻繩是糅制過,看起來粗糙但其實很順滑;手拷外面包著牛皮的,拷了人不會勒傷手;蠟燭當然也是特制的,只有40多度,滴在人的身上不會把人燙傷。其實一件很逗的事,很多人都喜歡玩SM.但又不想受苦,現在的商家也精明。專門開發一些能滿足客戶SM需要的用品,又但不會玩的人受苦的。
最後,我在媽媽的電腦上發現了很多視頻。媽媽沒在電腦上加密碼,可能她認為辦公室很安全吧。
電腦的D盤全滿了。但D盤裡沒什麼東西,所以我很輕松地在員工考勤的目錄下找到了一個全勤的文件夾。全是視頻和相片。
通過這樣視頻和相片,我很驚奇地發現:雖然已經是41的人了,歲月沒在媽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但一點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身上留上一比痕跡。想也是,為了保持身材,媽媽晚上幾乎不吃飯,只喝粥。連續十多年了,一直堅持在做瑜伽。但堅持了這麼多,便宜了這個家夥。我眼冒金星了。
相片和視頻非常剌激。光是拍攝的地點就讓人喘不過氣來。有我們家裡和辦公室是最多的,但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在溫泉、在馬路邊上、在公園裡……居然還有我們鄉下的老屋。那場景我還有印像,是我爺爺的爺爺在清朝末年就留下的老房子。牆面斑駁,邊上是沒了腿的櫃子。媽媽身下那張床幾乎快散架了,據說爺爺和奶奶去世時就在這床上……
我的手一直在抖著,一個視頻一個視頻地打開。從開始一直看到結尾,絕不快進。我估計我的眼睛已經是通紅了,雖然我沒有鏡子在身邊。雞巴頂我的牛仔褲,好痛呀。
有一個視頻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那個視頻我文件名是以日期命名的。日期是爸爸去世那段時間。我點擊了視頻進去了……
視頻的背境是我們家鄉下。爸爸的靈堂。這視頻是我們幫爸爸守靈那會拍的??這賤人呀。視頻打開,開始畫面是對著掛在大廳中間爸爸那黑白的遺照。照片裡爸爸很自信的樣子。然後畫面往下拉,是一個素白的身影。喔,是穿著孝服的媽媽。她跪在兩條滿是毛的大腿中間。有滋有味地含著兩毛腿中間的一根東西。然後,一個男人聲音在電腦裡傳出:「母狗,可以了。起來趴在桌面上」
媽媽立馬站起來,趴在了放祭品的供桌上。畫面裡,爸爸親切地看著他最愛的老婆。畫面一轉對著媽媽的屁股,一只手拉起了媽媽的孝服。素白的孝服下是媽媽圓潤的大屁股。媽媽的孝服裡居然是真空的。媽媽是真空地幫爸爸守靈。這時的我看不到自己,但我知道我的眼睛一定是紅色的。我的手握著鼠標,緊緊地握著。那鼠標都差不多要被我捏碎了。
視頻往下的內容更惡心,畫面對準了媽媽臉。媽媽的臉一遠一近,李風從後操弄著媽媽。同時,電腦裡傳來李風的聲音:「淫奴,告訴你老公。現在你爽不爽」
「……老公……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呼……你這母狗的水就是多呀。說,是我的雞巴大,還你老公雞巴大?」
「嗚,不要……我要死了……喔……」
「……快說……誰雞巴大?誰操你比較爽?」
「……主人的雞巴大,主人最會操,主人操死母狗我了……」
「……石守信,我讓你瞧不起我,看看你老婆……」
「我會照顧你的老婆和女兒,哈哈,你兒子要改姓李了……」
我灘在媽媽的大班椅上,說不出話。我已經軟了……
我離開了媽媽的辦公室,不想在這地方呆了。這時,財務劉阿姨走過來,遞給我一個白色的信封。跟我說:「你看看怎麼辦吧。都來了幾次了,我也轉你媽媽了。但你媽媽總是不管」。我打開一看,是銀行的催款單。上面寫明本金加利息加罰息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的貸款的本金了
。銀行的正常貸款利息可能還不高。但如果過期不還,那罰息是很重的。以前就有過新聞,說某大學生信用卡沒還。過了幾年要還6萬多了,這就是罰息。
晚上回家,晚姐姐和妹妹都在學校沒回來。晚飯的時候我把信封給了媽媽。
說我今天到了美容院,媽媽沒看信封。反而很著急地問我進了她辦公室沒有。我當然是否認了。媽媽很溫柔地安慰我這段時間美容院的資金有點緊張,向銀行借了點錢。過幾天資金就回籠了。這欠銀行一點錢不是事。
倒是李風態度很嚴肅。他很嚴歷地說,小孩子就應該認真讀書。特別像我這種成績不上不下。有點跟不上進度的學生。賺錢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別老惦記著父母那點錢。
可能大家很奇怪,我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麼李風還會這麼對我。那也是因為爸爸——他認為財不可露眼。所以,在去世前把100萬交給了媽媽。說是清理家裡生意的錢。現在想想,爸爸保護了我。但把媽媽推到風口浪尖上了。當然,這對奸夫淫婦在爸爸剛被檢查出身體有問題時就溝搭出了。因為從那些視頻與照片的日期來看。開始的時間略晚于爸爸跟大夥們宣布他身患癌症的日子。
我氣得甩門就走,也不吃飯了。我迷迷呼呼地在外面轉了大半天,等到差不多11點才回家。我想和媽媽談談。兩母子單獨談談。回到家,我下意識地輕輕地開著門。李風應該是走了,但我還是比較小心地這麼來著。
「啪……啪……」「這是很熟悉的皮肉的撞擊聲。從媽媽房間傳出來的,媽媽房間的門都沒關……
「風,快點。別這樣……小木可能……很快……會回來的」
「急個屁……騷貨……你的騷屄好緊呀……小家夥可能呆那個網吧裡了……」
「別,別肏了。我要尿尿……床要濕了……」
「床早濕了,騷貨就是水多。一碰就噴,見過騷的……喔……你的賤屄太他媽緊了……你老公是被你吸乾的吧……」
「……別提他了……風……小屄好麻呀,你別……」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估計不會好。我脫了鞋,光著腳走過家裡的木地板,像貓一樣消無聲音。大廳裡亂糟糟地扔著牛仔褲、黑色的
蕾絲胸罩、臭哄哄的黑色男襪子、白色的束胸白上衣……
我咬著牙,輕輕坐在沙發上。感覺有點不對勁,手摸了一下屁股。手濕了,一股男人熟悉的腥臭味。沙發的軟墊是濕的,剛才他倆在這做過……感覺一陣惡心,惡心得我幾乎想把晚上吃的飯都吐出來。真想把這手都砍了。
房間裡兩狗男女還在做活塞運動,我輕輕地走到房門後偷看。
媽媽正坐在李風的身上。脖子著還戴著爸爸從斯裡蘭卡帶回來的那條的紅寶石項鏈。碩大的紅寶石貼在媽媽的兩個乳房中,兩個乳房很挺。像兩個大碗扣在媽媽的身上。這兩碗現在像波浪一樣的涌動。奶子大的女人就有這點好處,做愛女上位時,男人在下面能看到上面波濤洶涌。房間裡的燈光很柔和,柔和的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特別的粉嫩。讓人感覺只要用手輕輕一掐,就能掐出不來。雖然也看過媽媽裸體兩次,但這樣的距離,這樣的燈光還是第一次。「下面,趴在枕頭上……」李風拍了一下媽媽的屁股。媽媽就像他聽話的小女兒一樣。把腦袋像鴕鳥一樣埋在枕頭裡,李風翻身上馬。這裡,他頭扭向門口。我倆一下子四目相對。
他愣了一下子,詭異地向我笑了一下。對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捅……噗呲一聲,進去了。
媽媽梳妝台上的鏡子正對媽媽的大床,媽媽像一只母狗地趴在床上,媽媽的兩個乳房兩個米袋一樣垂著。兩個紫葡萄一樣的奶頭晃動著
。高聳的胸部往下收束著細細的腰身,腰身往下像爆炸一樣滾圓的屁股。
「……駕……賀……籲……」李風像騎馬一樣叫著,媽媽一聲不吭,因為枕頭堵住了嘴。但李風好像覺得還不過癮。
「……啪……啪……啪……」李風的大手打在媽媽的大屁股上。媽媽的屁股很有肉感,手拍在上面會一下彈開。像水紋一樣波動著。
我坐在房外,緊緊握緊了拳頭。手指甲都掐進了肉了。這家夥是在向我示威,他已經知道我回來了。還知道我的偷看。我開始體會到太監上青樓的感覺了。我的雞巴死死地頂著我的牛仔褲。下面傳來陣陣的疼痛。
媽媽豐滿的肉體現在距離我不到兩米。但我只能偷偷在外面打飛機……
「啊……別捅屁眼……痛……好痛……」媽媽突然慘叫起來,李風看來想走後門了。
「別怕,潤滑油留在辦公室了。我們用點花生油」然後李風像變魔術一樣從床邊上命出一瓶花生油。
但媽媽很堅決地不同意,因為怕痛。據說幾次都不成功。不肯再試了。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輕輕地開門,跑了出去。就好像我沒有回過家一樣。
是否要操起一把大打錘,對李風和媽媽這對野鴛鴦重重地打下去。我一時也沒主意。這對奸夫淫婦已經根本不在乎的我感覺了。我腦子裡想起小時候看的一則希臘神話。說的是希臘一個叫奧德修斯國王,他參加了特洛伊木馬屠城戰爭。
當他凱旋而歸時,發現家裡的情況全變了。
他的國家都說他已經死在戰場上。他曾經主持政事的大廳,現在坐滿了他媳婦的追求者,花他錢,喝他的酒。結果是大振人心的,國王屠殺了追求者。但那是老公回來了,殺奸夫。現在我的身份是兒子。我感到我的胸部一陣子的氣悶。
那晚,我住在學校宿舍裡面。我躺在床上,轉來轉去就是睡不著。眼前晃動著媽媽的影子。媽媽大大的乳房一直在我眼前晃。特別是她坐在李風身上時,紅寶石在燈光照耀下與兩個乳頭相映成趣時樣子。那會奶子顯得特別的豐滿。我連打了兩次飛機,褲子都濕了。欲火終于有點平息下來了。
媽媽真是一個很性感的女人。從骨子裡透出的性感。撇開富婆的身份不說,光是這份風情也會讓男人迷戀不已。亂倫小說和日本AV我是看了不少,但看了也就看了。真乾以前倒真沒想過,畢竟真的亂倫。人好像就要永遠躲在陰暗了,見不了人。我可以亂玩女人,可以群交。別人知道了只會罵——土豪。我可以玩別人的老婆,其他人知道了也只會罵我有病。但可能心裡很羨慕。有些事,永遠可能只能停留在小說裡,電影裡。但很難真的乾。
這裡,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下子,媽媽打來的。我咬一咬牙,還是接了……
「小木,你在那。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喔,李風還沒把我已經回家一次的事告訴媽媽。
「媽媽,我回家宿舍了。媽,明天要考試!」我忍住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