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0-25来源:网络
你們能相信嗎?我娶了我媽做老婆,別不信,這還都是我老爸的大度和安排。聽我慢慢說……我們的家庭有父親,母親和我 .
我的父親楊大成是我一生中最佩服的男人,他是我的榜樣。我愛他,同時我也非常尊重他。在我的眼中他真的是一座大山。在他十五 歲時,他就響應了黨的號召「上山下鄉」了,他去了遙遠的「北大荒」,在哪裡他一邊工作還一邊學習,所以,他十年後返回了上海,在恢復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學。三十歲時就娶了媽媽,那時她十八 歲。不久就有了我,然後他辭去了工作,隻身去了深圳,在那裡他硬是打出了一片天下,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據說他已有了過億的資產。
我的母親夏珊珊是上海市越劇團的優秀演員,還曾經得過「小百花」獎呢。她是越劇團公認的花魁,也就是說「百花叢中她最艷」。我不知該怎樣來形容她的美麗,還是引用一段著名詩人如風對我媽媽美麗的評述吧:……夏珊珊的美不僅僅只是給你帶來感官上的愉悅,她更能激發你內心深處的一種情愫,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一絲快樂,也有一絲惆悵;她美得令你心顫,又美得讓你頭暈目眩……從我懂事時候起,英雄般的父親和明星般的母親使我倍受同學們的羨慕,他們都認為我楊學聰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可是,那時我卻感到一點也不幸福,爸爸忙著生意,長期在外,媽媽的演出卻應接不暇。只有我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我五歲學會做飯,七歲就自己買菜炒菜,不到十歲家裡的活我全會幹了。
這樣,我吃了些苦卻也鍛煉了我,同時也加速了我的成熟。我理解父母,處處以他們為榜樣,所以我發奮讀書,我的成績年年都是第一。不過我的身體卻不是很好,十三 歲時我得了一次肺炎,一直沒有得到根治,所以咳嗽就總是伴隨著我。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媽媽也越來越產生了依戀。我十 歲時就開始搜集媽媽的照片和畫報,看著畫面中表情各異的媽媽興奮不已。十二 歲時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媽媽的衣裙,並主動給她洗乾淨,開始她不讓我洗,後來不知是她工作太忙還是因為在家裡對我的倚賴越來越大,就不再說什麼了。有時若能洗到她的貼身內衣褲,我頓時心花怒放。大約在我十五 歲,有一天我無意中在她床上發現了一根捲曲的烏黑透亮的陰毛,我很好奇也好刺激。從此,每天我都會在她的房中尋找一些她身上掉落下的長髮和陰毛,這些寶貝使我逐漸幻想著和媽媽親近,開始了手淫,當然幻想的對象全都是媽媽。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記日記了,在日記裡我盡情抒發對母親的愛戀,盡情地宣洩對媽媽的性幻想。
但是我並不滿足於這些,我還想更進一步,為了討得她的歡心,我不由自主地對媽媽大獻慇勤,把她當公主一樣侍候,有時候我會趁她高興的時候替她捶捶背按按摸或者洗髮梳頭什麼的;有時候我會與她開玩笑扮鬼臉嚇唬她;有時候她也會邀請我陪她逛逛街,有時還會看場電影吃頓西餐什麼的。
漸漸的我和媽媽談話的內容越來越豐富,談得越來越投機。後來,我發現我們感覺談話越來越輕鬆,甚至我們會像朋友一樣互相開一些不傷大雅的玩笑,彼此開心不已。
後來,我考上了父親的母校「交通大學」。我與母親相處的時間減少了,但是我對她的愛卻更加強烈,更加珍惜她了。
我知道年齡讓媽媽已漸漸地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上台的時間越來越少,受的委屈卻越來越多,使她有很深的失落感。但我爸爸的生意卻越做越大,本來鐵定的每月回來一次都不能保證了,而與她朝夕相處近二十年的兒子也要離她而去,這怎能不讓她不憂傷,不寂寞呢?
一想到這些,我就心疼不已,一股柔情油然而生。我多麼希望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永遠地抱在懷裡,用我的臂膀給她柔弱的身軀以堅強的依靠,用我整個的一生去愛護這個美麗的女人啊。
於是,我一有空就往家裡打電話,有時候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一到週末我就飛快地趕回家,把所有的家務全部做掉,我不想留下一丁點事兒給她去做。有時候我也會給她送一些髮夾絲襪之類的小禮物給她。
我們之間的距離在一點一點拉近,她對我的態度也不知不覺地變了,在我的面前她慢慢地放開了,不再去刻意表現作為母親的矜持和穩重。她讓我隱隱地感覺到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依戀。
我靜靜地看著她的變化,卻又不停地尋找機會,幻想一種新的突破,終於有一天,我們之間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昇華了。這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每次我在做家務活時,媽媽總會在我旁邊,或者同我新色界,或者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我發覺她同我說話的語氣變得特別的溫柔,她看我的眼神卻已是充滿了柔情。
有一天,我在整理她的臥室時,她的心情特別好,於是,我惡作劇似的逗她,我突然劇烈地咳嗽,裝成上氣不結下氣狀,她被嚇得臉色蒼白,跑到我的跟前抱住我大聲說:「是不是老毛病犯了?都怪我……都怪我……我是個懶女人,我是壞媽媽……」她已泣不成聲,語無倫次了。
看著她淚眼婆娑,悲傷欲絕的模樣,我才真正體會到「梨花帶雨」竟是這般美麗,而「憐花惜玉」的心境也是這麼美妙。我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輕撫她的秀髮,不停地安慰她。
她慢慢地平靜了,抬起頭,焦急地看著我,溫柔地說:「你好些了嗎?」我發現此時的她,眼睛已是微腫,幾根烏黑的秀髮已淚水粘在她白玉般的臉頰上,鮮紅的嘴唇在說著什麼……我不敢看了,有生以來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欣賞這張臉,太美了,美得令我眩目。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在她耳邊輕聲說:「小傻瓜,我逗你玩的」我感覺到她的身軀顫了顫,突然掙脫我,又哭了,她揮起雙拳捶擊我的胸膛,哭著說:
「你騙我,你這個小壞蛋騙我,把人家的魂都嚇飛了,害得人家哭了那麼久,你就知道欺負人家……」我抓住她的小手,她就又順勢倒在我的懷裡哭鬧著。我知道,媽媽在我面前撒嬌了,她一連三個「人家」把我的骨頭都聽酥軟了,感覺舒服無比。於是我附在她耳畔柔聲地說:
「好了,好了,我的懶媽媽,我的壞媽媽,還有我的嬌媽媽」我用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地刮了刮,接著大膽地笑著說:「羞,羞,羞,哪有媽媽在兒子面前這麼撒嬌的?」她頓時臉色通紅,卻又不肯善罷甘休,她像小 女孩一樣嘟起紅膩膩的小嘴唇還一邊跺著腳嬌聲地說:「就要撒嬌,就要撒嬌,你能拿我怎樣?」接著就「噗哧」一笑摟著我嬌滴滴地說:「人家這樣,還不是你慣的?再說了,誰規定媽媽就不能在兒子跟前撒嬌了?」美女在懷,焉能不亂?我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熱,心跳加速,下面的小弟已堅硬如鐵,預「奪門而出」。媽媽明顯已感覺到了我身體上的變化,她想掙脫我,但我卻把她抱得更緊。她沒有再掙扎,只是靜靜地說:「你很喜歡媽媽,媽媽早就知道,其實媽媽也很喜歡你呀,不過,媽媽也很愛你爸爸,媽媽不想做出對不起你爸爸的事來。所以我們不能做得太過分,有點分寸,你能明白我嗎?」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她的這段話有三層涵義:一,媽媽已經很愛我,是那種女人對男人的愛。二:她不願意背叛爸爸。三:她沒有提及「亂倫」二字,說明她並不很在乎「亂倫」的禁忌,只是因為不想傷害爸爸而已。還有一點我不敢確定,那就是我們之間是不是可以在無性愛的條件下互相愛慕?
明白了這些,我更加佩服懷中的這個女人了,她的思想是那麼的開放,她的行為又是那麼的乖張,她好特別啊。
想到爸爸,我的慾念頓時全消了。我知道父母雖然長期分開,每年團聚的日子屈指可數,但他們彼此卻是相親相愛。
爸爸對我的關愛,更是無微不至,所以當媽媽提起爸爸時,我頓時汗顏無比,我更沒有理由去奪爸爸之所愛。
但我又不願意放過這個幾乎耗盡我一生的感情的女人,心裡矛盾及了……我們就這樣緊緊擁抱著,良久,良久。媽媽格格一笑,打破了沉寂,她說:「我們這樣,像是一對……」「一對?一對什麼?」我連忙問道。
她調皮的說:「你知道的,我們彼此心照不宣。」她狡滑地看著我,接著又慢慢地說:「今天我好開心,你呢?」我會心地笑了。她抬起了頭,我竟看見她一臉的嫵媚,而眼睛裡竟放射出一縷縷的柔情,我心都醉了。我們不再逃避對方的眼睛,四目終於相接了,我們兩張臉龐在慢慢地靠近,媽媽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急急地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直吻得她大叫不止。
她用力掙脫了我說:「不是這樣的,來……我教你。」說著,她拉著我走到客廳,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輕啟朱唇,慢慢地貼近我的臉頰,她在我的耳垂,眼睛,鼻子上輕輕的吻著,我感覺好像飛上了天……終於,她的唇和我的唇貼在了一起,她吸吮著我的上唇,下唇,然後將舌頭伸入我的口中,慢慢地攪弄著。隨著熱吻的進行,我發現我已不知不覺地躺在了沙發上,而媽媽全身壓在了我身上,我悄悄地半睜開眼,看見媽媽的頭髮全亂了,她緊閉雙眼,秀氣的睫毛曲成一線,她正沉醉在舌尖交融的當頭……我哪見過媽媽這般淫蕩過,未經人事的我,又怎經得起這種強烈的刺激,突然,我感到腰間一麻,一股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媽媽連忙爬了起來,看了看我的窘狀,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來,全然一副戰勝者的得意表情。我感覺好窩囊……不久,媽媽從越劇團提前退休,因為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正等著她去體驗。她退休的第二天就去了我的學校,從此我就成了全校的「名人」。
那天中午我是在食堂門口看見她的,她把自己打扮得異常的青春亮麗,簡直就是一個俏生生的青春少女。她把頭髮染成了棕黃色並梳成兩個小喇叭,妝卻化得很淡。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純棉小背心,下面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腳穿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她沒有戴任何首飾,只是隨意地把墨鏡別在高聳的雙峰之間。她的這身裝束像是很隨意,但我卻知道她是精心的,動過腦筋的。顯然她巧妙地把她身體所有的優點都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出來:圓潤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高聳的胸部和纖纖的細腰以及白皙健康的肌膚和玲瓏別緻的身段再加上她那無可挑剔的容貌。
看著眼前的這個四十歲的這個女人,我不禁唏噓不已,四十歲對大部分人來說是意味著皺紋。雀斑,意味著乳房下垂身體發胖,意味著逐漸走向衰老。可是這一切都不屬於媽媽。老天太垂愛她了,好像不忍心在她身上刻下「年齡」這種東西。
我走近她,柔聲地說:「我的好媽媽,我的嬌媽媽,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她嘟起嘴嬌聲說:「人家想你嘛。」自從那天後,她一直就是用這種聲調與我說話,此時正是食堂的高潮階段,我們特別是她頓時成為同學們矚目的焦點,我有點不安了,可她卻一點都不在乎,接著說:「今天是週末,我來接你回家。」她四處瞧了瞧,然後抬起腳尖在我耳畔低聲說:「在這兒不准叫我媽媽。」我看了看她的裝束,明白了她的處境,於是我乘機敲詐她:「行,我叫你珊妹妹,你要叫我聰哥哥,不然……」我裝出一副要大聲叫「媽媽」的模樣,她大急,像是豁出去了,大聲說:「聰哥哥,我們吃飯去吧。」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跑進食堂。
在往後的日子裡,我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沉醉在愛的海洋裡。媽媽像是得到了新生,她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她在很多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初涉情事的花季少女。她時常感歎:「戀愛的滋味真好」。
當然,我們也有很多無奈和尷尬,「剎車」是我們激情高潮時不得不說的兩個字。開始說「剎車二字的多半是她,可是後來說這兩字的往往是我,每次我強行剎車我都會發現她是一臉的委屈和不情願。
轉眼我畢業了,在家的時間更多了。我每天面對著多情的媽媽,心理防線越來越脆弱。此時媽媽已完全地陷入了進去,她不止用她美麗的身體誘惑我,在言語上更是放肆和大膽,她整天對我「老公,老公」叫個不停,她的身體彷彿已被慾火點燃。
那幾天,我疲於應付媽媽無休止的糾纏,疲於應付自己身體內隨時亂竄的慾火,疲於應付慾望與良心的對決,我感覺好累,心情特別糟糕。
我二十三 歲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爸爸的電話,他祝我生日快樂,然後就接到了速遞公司送來的禮物——一台手提電腦。我高興極了,連忙擺弄這只新電腦。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個溫香的肉體坐在了我懷裡,她雙手纏繞在我脖子上,然後開始吻我。由於我的電腦椅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於是我把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床上。這時我才發現,媽媽今天的打扮是異常的妖艷,她化了很濃的妝,更要命的是,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我清楚地看到她裡邊什麼也沒穿。
我怔怔地看著她,全身已經燥熱不安,我的小弟更是蠢蠢欲動。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然後嬌滴滴地說:「親愛的,生日快樂。今天媽媽把整個的心和整個的人都送給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今天就算是你的生日禮物吧。」說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我頓時心潮澎湃,我撲她,給她一陣狂吻……這時一曲「生日快樂」突然響了起來,我才想起是爸爸夾在電腦包裹裡的生日賀卡,我把它隨意地放在了床上,我和媽媽的瘋狂把它壓響了。
「不」我像是清醒了過來,連忙爬起來奪門而出,耳旁聽見了媽媽氣憤的叫聲「你是懦夫,你是偽君子……」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像一個遊魂在街上胡亂地走著,不知走了多久。此時天已經黑了,街上的行人也逐漸稀少。
突然,一顆冰冷的水珠滴在我的鼻樑上,然後我看見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冰冷的雨點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覺舒服極了,我的大腦也逐漸清醒起來。我任雨點淋濕我的全身,心裡卻開始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知道我已成功地避免了「亂倫」的發生,對於爸爸我已沒有了那種良心上的不安,但是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我知道我有生以來的那件最珍貴的東西即將不在,那段經過兩年之久已刻骨銘心的「母子愛情」即將結束,我不知道該去怎樣面對那個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此時,她的絕世容顏,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嬌羞,她的調皮,她的柔情,她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映入了我的腦海,我能與她分手嗎?我能離得了她嗎?沒有她的日子我將怎樣度過?
我一遍一遍問自己,不覺已淚流滿面,雨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使我感到了一陣陣的涼意。「你是懦夫,你是偽君子……」這句話彷彿又在我的腦海裡盤旋,我突然想到,本來純潔無暇的媽媽是被我一步一步引誘到如今的地步,「今天我把整個的心和整個的人都送給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得到它……」她說這句話是在向她所愛的人表白,這句話是她的心聲,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想到這我突然打了一個寒噤心痛不已,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此時才真正看清自己,我是天下最卑鄙,最無恥,最自私,最虛偽,最懦弱的男人。我拚命地往家跑,我要去求她原諒我,我要去挽回這段愛情。
我跑回家時,已有一種暈眩的感覺。我在她跟前跪下:「珊珊,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我……」我一句話沒說完,突然,喉尖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我聽見媽媽尖叫一聲,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已躺在醫院裡,打著吊針,輸著氧氣,我知道自己的老毛病——肺炎又犯了。我感覺渾身無力,想是虛脫了一樣。
「爸爸」此時我才發現爸爸正撲在我的床上打盹,我忍不住叫了起來。爸爸連忙站了起來,怔怔地看著我,顯得非常激動:「兒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他一邊往門外跑一邊大叫著:「醫生,醫生快來看一下,我兒子醒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爸爸如此激動過,關切與焦慮之情溢於言表。醫生替我檢查以後,告訴爸爸我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並說觀察幾天就可出院了。
醫生走後,爸爸走到我的床前坐下,他溫暖的大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說:「你好些了嗎?」我看著爸爸,發現他又多了一些白髮,眼睛裡竟然流露出了一絲疲憊,神態上更是無法掩藏他的焦慮與不安。
難道出了什麼事了?我心裡有了一絲不祥的感覺。「媽媽呢?」媽媽居然沒在我身邊,「是不是媽媽出什麼事了?」我焦急地問道。
爸爸說:「沒有,這幾天把她累壞了,今天她剛回去休息呢,這些年她哪這麼累過啊」接著爸爸笑了笑,像開玩笑一樣對我說:「怎麼你小子只會關心媽媽?你可知道你老爸三天來眼睛都沒合一下呢?」我被他說得滿面通紅,於是我連忙說:「爸爸,你在我心中永遠是大英雄,什麼大風大浪你沒經歷過?而媽媽……」我還沒說完,爸爸就哈哈大笑起來,他說:「是不是媽媽在你心中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小 女孩?」我鎮住了,爸爸說的這句話是我在日記中經常寫的,難道……我還沒來得及細想,爸爸又說了:「唉,都怪爸爸不好,一直就只知道忙工作,居然沒有去想辦法根治你的肺炎,弄得你整整昏迷了三天……是爸爸失職啊,爸爸對不住你,我原以為……」說著說著爸爸哽咽起來,眼睛裡居然閃爍著淚花。
這是爸爸嗎?這是那個鐵錚錚的硬漢子嗎?我突然明白我的這場病肯定不輕不然從不掉淚的爸爸怎會這樣?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說:「爸爸,我的病是不是很嚴重?」爸爸連忙說:「沒有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心裡已明白,但我不再問他。
第二天,媽媽一早就來到了我的病房,她時哭時笑,最後瞭解了我的情況後終於安靜下來,她要爸爸回家休息,自己留下來陪我。
爸爸走後,我連忙與媽媽攀談起來,我要從她的口中套出我的病情來。
「珊珊,原諒我好嗎?當時我真的很矛盾……後來一場大雨把我淋明白了,我知道我是離不開你的,因為我太愛你了,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活下去……」我真情流露哭了起來。
媽媽慌了起來,連忙跑到我的床前說:「我早就原諒你了。那天,你昏迷時都在不斷地叫著人家的名字,害得全醫院的人都以為我們是一對……」她說著說著臉都紅了起來,接著又怯怯地說:
「還有兩個護士好羨慕我,對我說現在像你這樣情深義重的好男人太少了。」看著她無比嬌羞的模樣我心都醉了,於是我又揶揄她:「你肯定也有不平常的表現,人家才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對不對?」她立刻跳了起來,用手遮住臉,轉過身去嬌聲地說:「不理你了,人家只不過叫了你幾句安哥哥,叫你不要嚇人家嘛?」看著她如此模樣我不禁大樂,於是說:「你沒有叫我好老公嗎?」她又轉過身來,掄起小拳頭就要打我,但看到我頭上的掉針後就撲在了我身上,「我咬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家」說著就張開小嘴輕咬著我的面龐。接著她開始吻我,她的吻是那麼的輕柔,那麼的小心翼翼,神情又是那麼的莊重,那麼的認真,她彷彿要把她滿腔的愛都吻出來……一滴熱淚滴在了我的臉上,媽媽哭了,她哭得很傷心,她哭得很絕望,從她的哭聲裡,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再結合昨晚爸爸的那種表情,我已經很明白了,我知道這次病得很重很重,難道我的生命即將結束?想到這點我頓時惶恐不安了,但是我看到淚人般的媽媽,我不忍心再去問她什麼,我知道這幾天她和爸爸都被我的病煎熬著,他們的感受不會比我好多少。於是我開始逗她,終於把她逗笑了,我才哄著她回去。
我一個人躺在單人病房裡,任意讓思緒遊走,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擔心爸爸,他已五十多了,還要這麼忙碌……我更擔心媽媽,如果她離開了我她還能開心嗎?我還有一點遺憾,那就是我和媽媽終究沒能逾越那道坎,但我滿足了,留一絲遺憾在心中不也是一種美嗎?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爸爸已經來了多時了,吃過晚飯後,我發現自己好像好多了,我自己起了床,稍稍活動了一下,就跟爸爸說明天乾脆出院吧,我只是隨口說說,不想爸爸居然爽快地答應了。
那天爸爸的談性很濃,跟我天南地北地神侃,他講他的奮鬥史,講他的宏偉目標,講他的公司,在不知不覺中講到了他的家庭,講到了媽媽。他給我講了很多媽媽的趣聞趣事,好像在告訴我,媽媽是一個多麼的純潔,多麼可愛的一個女人。我不知道爸爸為什麼給我說這些,接著他又說道:「她不止思想上特單純,你發現沒有,她現在的容貌竟然像二十歲的大姑娘一樣,沒有一絲衰老的跡象。她本身就是一個奇跡,據說這種不老的人要在幾千萬人中才能找到一個……」聽爸爸這麼一講,我頓時豁然開朗,記得畢業前夕,我很痛苦,我想擺脫這種「戀母情節」,我找了很多心理學方面的書籍,書裡面都講這種戀母情緒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淡化消失,可是我卻偏偏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情緒卻日益膨脹,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現在我才完全明白了:媽媽是個不老的女人,她的年齡停滯在二十歲,所以隨著我的年齡增長與她的年齡越來越接近,我們長期朝夕相處,彼此間也越來越互相吸引,在不知不覺中擦出了愛的火花。我也看過關於「不老人」的報道,而且與她好多次的近距離接觸,好多次感受她光潔與充滿彈性的肌膚,卻沒想過媽媽就是那種令人嚮往的不老的女人……-爸爸說著說著,臉色逐漸嚴峻起來,他點燃一支煙,幽幽地說:「今天我與你媽媽離婚了!」我大驚:「爸爸,你怎能這樣?你……」我語氣中充滿了對他的不滿。
但是爸爸擺了擺手,制止我再說下去。他一字一句地說:
「我只能這樣,因為你!因為你很愛她,已經愛到了癡迷的程度,所以我把她讓給你!」聽他一說,我嚇得全身直哆嗦,心想爸爸怎會知道?難道是媽媽洩漏了秘密?我一緊張就大聲咳嗽起來。
爸爸連忙扶住我,語氣緩和起來說:「別這樣,別這樣,剛才爸爸語氣重了點,但沒有責備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