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1-17来源:网络
七年前,我医科大学毕业后,应聘在一个护士学校当老师。为了起居方便,
我特地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由于老婆不在身边,孤身一人,我时感寂寞。
为了打发剩余时间,于是我就腾出一间房间作诊室,备了一些常用医疗器械,
清闲时私下帮人看看病。这样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增加一些收入。
学校里现在都是些 90后的小女生,她们虽然各具有特色,但却有一个共
同的特点,那就是她们的身体都已经发育成熟,个个如初放的鲜花,令人垂涎欲
滴。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每天面对着一大堆青春少女,我实在是欲罢不能,就打
算挑一两个来玩玩。
经过观察,我发现一个叫陈思遥的女生很靓丽,她身材高挑,皮肤白净,大
眼睛里透出少女的稚气。平时她很放得开,和男同学在一起也无拘无束。我看中
了她,就找机会单独接近她,关心她,帮助她。慢慢地她也经常会在课余时间找
我请教一些课堂内外的问题,我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的给她讲解清楚,直到她满意
为止。我和她之间的情谊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得到了升华。
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她那充满诱惑的身影经常在我脑海里萦绕,甚至
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梦见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陈思遥今年 17岁,家在
外地。原本她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从小学到初中的的学习成绩都很好。但由
于她父母亲的关系不太好了,经常吵架,对她的关心也很少。后来在她上高中时
父母就离了婚,她跟着母亲过。可不知这么原因,她高中没读完就离开了家,来
到了我们这个专科学校就读。
一个周末的晚上,晚自习轮到我值班。我悄悄来到陈思遥身边,叫她课后去
一下办公室。下晚自习后,她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热情地让她坐下,拿出一些
点心,倒了一杯开水给她,说:「饿了吧,这幺晚了,快吃点。」
「老师……你……谢谢……」在家缺少温暖的她,忽然身边有这样一位大哥
哥关心着,她喉咙有点哽咽,都不知道要说这么了。我赶紧温和地对她说:「没
关系,慢慢吃。叫你来也没这么事,课下我们就是朋友,随便聊聊。」她见我用
这种平易近人的口气说话,就放松下来,点了点头,慢慢地吃着点心。
就这样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我聊着天,开始由她在学校的学习,生活方
面转变到其他方面,我和她的关系逐渐自然,言辞也更亲密了。聊到开心处时我
见好就收,及时停住了聊天,对她说:「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时间很晚了,你
回宿捨去休息吧。」她听了后就站起身来,準备向我告辞,我接着说:「明天晚
上你去我家吧,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她开始有些犹豫,没有立刻答应,但
在我的软磨和诱惑下,她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我很高兴得送她回到宿捨门口,
看着她那窈窕的背影,我知道鱼儿要上钩了。
第二天,我把家里仔细得收拾了一下。晚上,陈思遥如约而至。看的出来,
她也精心修饰了一翻:上身是一件深红色绣花皱边短袖衫,挎着一个小红包,下
身一条墨绿百褶裙,咖啡色半高跟皮鞋,一头浓密的褐色卷发披在肩头。她脸上
没化装,只是贴了翘翘的假睫毛,一副招人痛爱的邻家女孩形象。我心中大喜,
赶紧招呼她坐下,同时递了一罐可乐给她。她坐在沙发上,两手抱着可乐,一时
显得很拘束。我也拿了罐可乐,定了定神,坐在她身边,笑嘻嘻得问她:「思遥,
是不是还有点害怕?」她点点头,还是两眼盯着可乐。
「没事的,别害怕。」我笑了笑,亲切地对她说:「思遥,我叫你来,只是
想和你谈谈心,知道吗?」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看着我,很诚恳地点了一下头。我
接着说:「我知道,你的家境不太宽裕,能告诉我你妈一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
「三百。」她轻轻地回答我。
「那实在是太少了,三百块钱,光伙食费都够呛,你还要买学习用品和生活
用品,这点钱根本不够你开支。这样吧,以后我每个月赞助你五百。」
「不,不,老师,我哪能要你的钱。」她急忙说道。
「没关系的,这钱就算是老师借给你的,等你工作了以后再慢慢还。」说着
我就从皮夹里拿出了一叠钱递给她。思遥犹豫着没有接。「你放心,我这是无息
贷款,这么时候有钱了这么时候再还。我们是好朋友,以后缺钱就来找我。」说
完我把钱直接塞进了她的小包里,继续说道:「你平时很喜欢和男同学在一起玩。
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身体也发育了,青春期的女孩子都会想着去接触男
孩子,是不是这样?「我把语气放的很委婉,尽量不让她发觉我的企图。
思遥沈思了一会儿,就慢慢地告诉了我一个关于她小时候的故事:「我爸妈
离婚后,我就和妈住在一起。我们住在郊区的一套平房里。我比同龄人发育的早,
10岁多的时候胸部就开始凸起了,第二年秋天来的月经。那时小,开始对这类
事并不在意,后来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觉得下面那个地方痒痒的。于是我忍
不住就用手去摸那里,摸着摸着就觉得特别的舒服。我还喜欢把被子紧紧地夹在
大腿中间,使劲地磨,我还会把手指放进下面的洞里。我隐约感觉这样做是不对
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手淫,每次总要把自己搞的筋疲力
尽才能睡得着。
我家的卫生间在院子里,对内有一扇窗户。记得我14岁那年的夏天,我在
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总是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偷看。我吓坏了,可我胆小,又
不敢说。那时候我妈工作特忙,晚上经常加班,根本没时间管我。我每天草草把
作业做完,就有大把的时间疯玩。上网、打游戏机、看碟片,特别是跟男孩在一
起玩更来劲。记得我第一次跟男孩干那事是两年后的夏天,实际上也是被迫的。
「那天很热,妈不在家,晚上洗澡时就自摸了起来。正当我摸的兴奋的时候,
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吓得惊叫了一声,籽细一看,原来是我家附近的
一个男孩,外号叫毛头。他技校刚毕业,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毛头进来后紧盯着
我看,我又害怕又兴奋,叫他赶快走。他不仅没走,反而威胁我,说看到我自慰
了,如果不让他看我洗澡,就把我的丑事告诉别人。我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
好,只能继续洗澡。毛头一边看,一边还用手摸我,那感觉怪怪的,一时间我的
心都要蹦出来了。
我迷迷糊糊洗完澡后,毛头还不走,说还要看我下面。他让我光着身子扒在
桌上,把屁股翘起来,他蹲在我后面,把我的腿分开一边摸一边看。我当时全乱
了套,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只能象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后来他怎幺把那东
西塞进去,如何玩的,如何射的,我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当时非常痛。我的第
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干了。毛头走时,还威胁我,说要是我说出去了就杀了我。
那几天我真的很害怕,没敢跟妈妈说,妈妈也没有察觉到。过了几天后毛头
看没事,又来找我玩,我没有理他,可我还是没能挡住他的纠缠,又让他干了一
回。后来毛头还带别的男孩女孩和我一起玩。我受不了这种折磨,但又不敢得罪
他们,所以高中没读完我就休了学,就离开了家,来到了我们现在的学校,变成
现在这样了。」
思遥内心的缺口一被打开,她就把经历过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叙述给我听,说
着说着,忍不住她眼泪就不由自主流了下来。看得出来,这个丫头是动了真感情,
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是最脆弱的,急需得到安慰和鼓励。通常情况下,这也是最容
易上钩的时候。当时我的内心很矛盾,此时乘虚而入也确实有点卑鄙,可过了这
村就没这店,过几天等她缓过劲来,她身边那幺多男孩可就轮不到我了!
这时的思遥泪眼婆娑,如梨花带雨般惹人心痛,我身不由己的拿面巾纸替她
轻轻地擦去泪珠。她竟然就势趴到我肩膀上痛哭不止。我温柔地搂住她的娇躯,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不停地哄着她。慢慢地等到思遥哭够了,才小
心翼翼地捧起她娇小的脸庞,仔细将这张漂亮的小脸擦干净。遥遥睁开她那湿漉
漉的大眼睛,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伤心后急需抚慰的目光,我热
血上涌,心跳加剧,内心激烈地斗争着,一双曾做过无数次手术的手居然抖动起
来,四周静的能听到我俩的心跳声。
看看思遥那迷人的身体,一种欲望在我这个已婚男人的身上涌动。我情不自
禁地来到思遥身边,对她说:「今天你别回宿捨去了,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会
对你负责任的。」说完,我顺势把她紧紧地搂住,吻住了她娇嫩的嘴唇。 这是
我这一生经历过的最长、最激烈的吻,长到足以填满她空虚的心房。当然我的手
也没闲着,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部,双手隔着衣服在她乳房和屁股上游走着。
思遥实在抵挡不了我的诱惑,她是个很解风情的女孩,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
配合着我双手的爱抚。我已记不清到底吻了多长时间,当我俩的嘴唇最终彻底分
开时,思遥也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模样,脸颊绯红,酒窝盈盈,眼底充满了娇媚—
仿佛一朵被爱情滋润充足的玫瑰花。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吻完之后她就站起身
来,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衫。她脱衣的动作很慢,而且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仿
佛在不经意中表演脱衣舞,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动作都我浮想联翩。她的身材非常
优美,皮肤雪白光滑,没有瑕疵,腰肢纤细,乳房虽不大,却很圆很丰满,屁股
显得翘翘的,十分勾人。一只小手不经意地挡在裆部,仿佛不想我看到她的小穴,
却更加诱惑人。
我也没做丝毫迟疑,很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思遥走过来用双手勾
住我的脖子,岔开大腿坐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捧着她的背,让她把身体往后仰,
然后慢慢地吻她的小嘴、脸颊、耳垂、脖子、胸脯,直到乳房。 她的乳房在我
舌尖挑逗之下,仿佛在轻微地颤动,仅这一点就足够诱人。当我添她的乳头时,
她从嗓子眼发出细长的呻吟声,那叫声十分销魂。我急不可待把她的裸体平放在
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我想看她的小穴。
思遥的阴阜和大阴唇很肥,阴阜上的阴毛直直的,呈放射状,像一只小巧的
黑色蝴蝶趴在上面。大阴唇上已有了少许的色素沈澱,但一点都不黑,仍然显得
特干净。我扒开她的大阴唇,整个内阴是血红色的。由于充血的原因,我能看得
清每根毛细血管,十分鲜嫩。穴口和尿道口都还紧闭着,小穴也是很紧闭的。我
伸出了舌头去舔她的阴部,从大阴唇、小阴唇、穴口直到阴蒂,全部仔细添了个
遍。
当我最后正準备要把手指塞入小穴时,思遥却坐起身来。她让我平躺在床上,
跪趴在我下身,开始开始玩我的阴茎。我说过她的身材特棒,此时跪趴下来更加
显得曲线玲珑,吊着的乳房变得更丰满,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呈现出一道完美的
弧线。她先用手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阴茎,等到阴茎完全涨竖开来后,她就用嘴含
住龟头吸允起来,吸允时小嘴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还不时用妩媚的眼角扫着我,
我感到无比的享受和过瘾。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一会抚摸乳房,一会抚
摸屁股,简直快活似神仙。
这时思遥的大阴唇已经完全张开,小穴里的淫水也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地流淌
下来。我知道时候到了,就把她扶了起来,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明白我的意思,
就把我那早已硬如铁棍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部抚弄了两圈之后,对準小穴口,然后
缓缓地坐了下去。她的小穴也是滚烫滚烫的,淫水很浓,沾满我俩的胯部。她的
动作很轻缓,仿佛在享受着阴茎的入侵。尤其是她往上抬屁股的时候,好像生怕
阴茎会掉出来,每次都把龟头留在阴道里。而当她往下坐的时候,小穴一直压到
阴茎根部,而且会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阴茎。
她骑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动了数十下之后,就抖动胯部前后移动,动作幅度
也越来越大,我的阴茎被她的屄穴越盘越紧,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只得
搂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了。思遥很乖巧,知道我的感受,就停了下来。我把
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深地吸着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娇媚地看着我,笑
盈盈地说:「怎幺?这幺快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还早着呢。」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不能输给这个毛丫
头。我翻身把她放倒,让她趴在床边,高高地撅起屁股。然后将硬邦邦的阴茎塞
进她的小穴里。「啊,这样插的好深啊,你轻一点。」我没理睬她,自顾一个劲
地抽插。我一边操着她,一边看着她那又圆又白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拍打起来。
「讨厌!你居然还打人家的屁股,不跟你玩了。」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屁
股却越翘越高。
「怎幺样,你还说我不行吗?看你投不投降?」我看着她那渐渐被拍红的屁
股,阴茎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她的阴道深处进攻,并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我投降我投降,饶命啊饶命啊!」思遥夸张地叫了起来。伴随着她的淫叫
声,我在她的阴道中猛烈地抽插了近三百次,她终于忍不住了,全身痉挛轻颤起
来,「啊……」的一声淫媚娇啼,阴道内一阵抽搐收缩,淫濡湿滑的膣壁嫩肉紧
紧地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肉棒,我一阵不能自抑,感到坚持不住了,就想把阴
茎拔出来。思遥好像感觉到了我要射在外面,赶紧把我拦住,对我说:「不要拔
出来,你就射在里面吧,我喜欢射在里面的感觉!」
听了思遥的话,我狂喜,心想,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小穴射满,就对不住自己。
我把阴茎重新塞了进去,又是一阵狂抽,就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酥麻,我赶紧
顶住她的子宫口,龟头又是一阵轻跳,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直射向她那幽暗的子
宫内。
与此同时,她的子宫被我火热的精液一激,伴随着她阴道深处有节奏的剧烈
抽搐,她就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我要去了……」紧接着,一股浓滑
粘稠的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喷出,漫过我粗大的阳具,然后流出阴道口。真是太
美妙了,我们俩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在少女的屄穴里射精,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那晚我楼着思遥一起裸睡,她把背部紧贴在我胸口,把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抱
在乳沟中,还细心地把小弟弟夹在屁股缝里。由于做爱过分劳累,所以我睡的特
别沈。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开始做起了春梦。梦见和一个漂亮女孩做爱,粗
大的阳具浸泡在女孩温软润滑的阴道中,阴道嫩肉紧紧地箍住我的阳具不断地蠕
动。
我猛然惊醒,「啊……」我发现原来是思遥在为我口淫,这虽然心中早有所
期待,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我激动不已。思遥见我醒来,就吐出嘴里的肉棒,
坏笑着问我:「怎幺样,是不是在做春梦?」
「胡扯,我没有。」我使劲甩了甩仍然迷糊的大脑。
「你还不承认,我都听到你在梦里直哼哼。你自己看看,都这幺硬了。」她
握着我的肉棒,很得意地看着我。
「这是让你给搞硬的,现在你要负责。」说完我就把手悄悄伸向她的阴部,
她的阴部湿漉漉全是阴水,我说:「你的这里也淌满了口水,馋死了吧?」
思遥被我逗乐了,说:「我是馋死了,我要吃了你这根大香蕉!」说完,她
张开粉色的唇瓣,把我的肉棒一口吞下,用温软的,湿湿热热的口腔包着我的肉
棒,还作势轻轻的咬了两口,我禁不住叫了起来,快感瞬间流遍了全身。我爽快
得睁这双眼,只见思遥两腮被我粗大的肉棒涨得鼓鼓的,她含住我青筋暴涨的鸡
巴又添又吸,还把鸡巴吞进去,直到龟头顶入喉咙深处。她的口腔就像阴道那样
把鸡巴紧缩包裹,舌尖在龟头上灵巧的扫动,牙齿刮碰及温热唾液的浸泡可带来
别有风味的快感。她的小手托住阴囊,轻柔有节奏的握捏着睾丸。
随着心髒的急速跳动,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一涨一缩,塞满了她的檀口,
邪恶的不由得又涨了几分,并发出快乐的呻吟「唔……」思遥蹙着黛眉,抬起头
来,发现我正看着她为我口淫,便吐出鸡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讨厌,谁叫
你睁眼看的。」
「我就是要看,你这样子最美了。」
「你……你讨厌……」思遥娇嗔的啐了一口,清亮见底的秋水杏眼中漾起了
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笑中又充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她重新垂下头,伸出火红温
腻的舌尖在龟头上游走,一次又一次的画圈,搓动包皮系带,顶开尿道口。我顿
时一阵酸麻,尿道口又渗出了粘液:「嗯……鹹鹹的……舒适吗?」她斜着脸,
娇柔的问。荡漾着水波的双眼,就显得格外晶亮。
「舒服,谢谢你!」我伸手去抚摩她的脸。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意愿把鸡巴
衔在嘴里,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思遥更加剧烈的摆动头,
长发不时扫到我肚皮上,痒痒的。同时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尾椎传来一
阵麻酥的感觉,我挺直身子,情不自禁得大喊出来,身子也随之强烈的抖动着。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但她来不及抬头闪开,一股白浆就沖着她的喉咙
深处急促喷射而去,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思遥的喉咙被我急射的精液呛的
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皱着黛眉,一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的扑在我身上。过了
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喃喃着说:
「这下你总该满足了吧?」我舒服得连连说道:「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并把
她的屁股搬了过来。思遥的屁股饱满、娇软、白皙、弹性十足。我把她整个屁股
和阴部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然后专心致志地舔她的阴蒂,爱液从粉红色嫩肉
的阴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她阴道里的淫水慢慢地淌到我的舌头上,鹹鹹的,含有少女特有的气息。她
的阴蒂渐渐涨大涨长,又硬又鼓,颜色也变成了紫红。她开始受不了了,趴在我
身上轻轻的说:「我要你说,我要和你做爱!」看着她满脸的媚情荡意,我感到
这是一件很快意的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抬头了,于是我粗口说道:「我要操
你。」「流氓!」她愤愤说,并狠狠地掐着我。
「我要操你。」我咬着牙继续说道。「去!」她推开了我。「你不能离开我,
我要操你。」我不懈的拉着她,把她揽在怀里。她看着我有点无赖的面孔,身体
已经软了下来,歎了一口气:「为这么你要这样说话?那叫做爱。」我把她赤裸
裸的身子压在床上,把她的双手按在头两边,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道口,盯着她的
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操-你-的-屄。」
「操就操吧,你这个色狼!但要对我温柔一点。」她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火
上浇油的说道。于是我就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把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插去。她
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身体迎合着我的沖戳入。「啊,进去了!好粗,好涨,被你
操很快乐。」瞬间思遥就感觉到我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直捣她的蓬门,进入她的
体内。她也像是感受到了那种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银牙
轻咬。
我觉得自己的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嫩肉包得紧紧的,她的阴
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由于我的阳具天生就硕大无比,相对她的阴道来说,她
的阴道就显得比较娇小紧窄,所以,这种温柔而又平稳地进入,还是令我欲仙欲
死,于是我就禁不住慢慢的抽动起来。她没想到我第二次对她的入侵还是那样的
粗硬,那样的有力,而且似乎比前一次还粗还长。她惊喜万分地佩服我超人的性
交能力。
「老师,你的鸡巴真大,太爽了,操得我好舒服。」 思遥在我耳边热情的
说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我的嘴,并把香舌滑进我的嘴里,白嫩的双腿
紧勾着我的腰,圆圆的翘臀极力迎合着我大鸡巴上下移动,摇摆不定。她这些动
作,使得阴茎插的更深,刺激的促使我狠插猛干,思遥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就
美的欣赏着,一边肆意抽插,尽情享受。
「啊啊……痒……痒死了……你……你操……小穴……舒服极了……嗯……
用力操我……爽死了……你操死我吧……」她全身猛烈地颤抖,肉穴里流出的大
量淫液,顺着阴部流到了大腿上,滑腻腻的。肉穴深处不断的紧缩,蠕动,就像
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使我快乐到了极点。
昨晚射入的精液还没流尽,再混上浓浓的淫水,思遥的小穴就像倒进去滚滚
的白粥,泛出细细的碎沫,我的肉棒成了搅稀饭的锅铲,把白粥越搅越浓。很快
地,忽然我感觉到思遥全身和臀部一阵抖动,肉穴深处咬着鸡巴用力地收缩,一
股泡沫似的热潮直沖向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
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梅开二度,高潮后的思遥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就像摊烂泥一样软在床上。
我也差点虚脱了,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任由阴茎在肉穴中慢慢变小,白色
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阴茎在肉穴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她的肛门,流向了床上。
同思遥在一起做爱是一种享受。尽管她年龄不大,但她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
媚感和风骚,是个天生尤物,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我把思遥弄到手以后,心
里的欲望也不断地膨胀起来,我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生身上。有一次思遥
告诉我,班上还有个女孩杨筱梅女生在暗恋我。我知道杨筱梅是个乖巧、害羞的
女孩,她笑起来很甜,象一颗小巧的樱桃,一张清纯的东方美少女的圆脸可爱诱
人,小巧别致的五官,皮肤嫩的流油。但她比思遥内向,整天静静的,不爱和人
交往,跟我说话总是有点害羞,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手。